丘书妍笑道:“但是妈妈觉得红色辟邪,她不愿意撤哈。”我无奈的撇撇嘴,也不是自己的房子,自己只能提出建议,听不听我们说了也不算。丘书妍也不是一个越矩的人,她更不会提撤不撤对联的事情。她只是很好奇的问:“红色真的是辟邪的吗?”这个问题有些复杂,我仔细的琢磨了一下,想了想怎么才能跟丘书妍说明白这个问题。“红色是辟邪的,还是招邪的,其实有两种说法。”我试图表述道,“古代人,零零散散的住在山上,阴气重一点,红色五行为火,确实是有一定的辟邪作用。但现在大家基本都集中住,人气比较旺,阴性的东西就相对少一些,再用红色的东西,就容易上火了。”“那红色招邪又怎么说?”丘书妍问。我反问道:“你有没有发现,很多电影里,厉鬼都穿红色衣服?”“哦!”丘书妍惊叹道,“对哦,我忘记这茬儿了。为什么啊?”我试图解释道:“红色是比较极端的颜色。比如,红色代表喜庆。但红色也代表禁止和警告。虽然红色能辟邪,是因为它属火,有阳气。但如果不怕红色(意味着不怕一般的火和阳气)的鬼,就可以称之为厉鬼了。”丘书妍歪着头在慢慢理解。我又举了一个例子:“你要不然把红色当成铁棍吧。你天天拎着铁棍溜达,一般人不敢把你怎样。但是你要是遇到厉害的人,看到你拎个铁棍挑衅他,他会不会反过来狠狠地收拾你一顿?这就是既能辟邪,又能招邪的意思。”丘书妍开心的抚掌道:“哈哈哈,这样说我就懂了。这样能吓唬住小鬼,但在厉害的鬼看来就是要主动找事儿的意思,是吧。”“嗯,”我应道,“所以有一种说法是,晚上不要穿全身红衣服出去。晚上阴气重,别去挑衅人家。”丘书妍乐的手舞足蹈的,都忘记了口腔溃疡的事情。但我妈没忘,她非常热情的就把芦荟塞到了丘书妍的嘴里。好在丘书妍也随和,从善如流的让含着就含着了。我们也不能一直在国内玩,差不多要回去了。丘书妍转着眼珠儿道:“反正回去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要不咱们再去北京溜达溜达吧?然后,我们直接从北京飞新加坡。”倒也行,确实没什么急事儿。北京也有同学,我也想顺便去看看那边的“干细胞”都长成啥样儿了。北京之行还是很愉快的,好吃的也是非常多。不过这里跟上海还不一样的风格,各有千秋。上海是精致的好吃,北京是单纯的好吃。简单的白米饭,都感觉真好吃。北京的同学见面是大成子组织的,他上学那会儿就很活跃。见面之前,大成子就私下先跟我沟通道:“听说你会看事儿啦?”看事儿?这词儿用的。我点头道:“会一点儿。还在研究中。”“那见面的时候,能给我们展示一下吗?”他好奇的问。毕业这么多年,能一起聚聚的,都是关系还不错的,我也跟大家没见外,便应道:“行啊,可以玩个小游戏。”我不爱社交,同学聚会的事儿全部都交给了大成子安排。人不多,他们还带了几个他们都很熟悉的共同的朋友,凑了一桌。我很少参加这种聚会,也不是很理解这里面的道道儿。对我来说,就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起聚聚,看看大家长成啥样了,一起吃点好吃的。我并没有多想。大家到了包间之后,并没有直接上饭桌。人还没齐,先到的人就在茶桌那边坐了一圈,喝着茶聊聊天。我们到了之后,大成子先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我跟丘书妍,但没有直接给我们介绍他们的朋友。大成子跟大家招呼道:“听同学们说,三合现在搞玄学了,今天来的新朋友我就先不介绍了。让三合给我们露一手看看呀?”“好呀好呀!”其他人也都跟着凑热闹。估计大家对玄学都很好奇,不知道这是真的假的,都想见识见识。我倒是无所谓,说对了说错了,反正同学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就当玩游戏了。不认识的人就更没关系了。我开玩笑道:“我是很方便的。就是怕你们不方便。万一抖搂出点儿啥不能说的,我可不好拿捏呀!”大家起哄道:“真的假的呀,真能看出来吗?快来试试。”大成子看向大家道:“三合是咱的老同学,大家都了解,他也不是那种会花言巧语的人。他既然说要抖搂点儿啥,那可能是真的会抖搂啊。大家方便抖搂吗?”“方便方便!”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着看向我。虽然眼神里是充满着期待,但他们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心态。理工科的人,重视逻辑思维,他们并不太相信我真的能看出点儿啥来。:()改命记实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