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快要进入泸州的时候,不远处就出现了交警查车。“糙!真够倒霉的。”不过还好,马玉良这小子有驾照,倒是不用担心被查驾驶证。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放慢车速,跟马玉良直接换了个座位,车子缓缓朝着交警设置的关卡驶去。到了前面交警抬手示意我们停车,马玉良慢慢把车停下。“您好,请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交警严肃地说道。马玉良赶忙把驾照递了过去,交警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又绕着车子走了一圈,目光在车身上扫来扫去。我的心砰砰直跳,生怕交警发现什么端倪。这时,交警指了指后备箱,说道:“打开后备箱,检查一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暗暗叫苦。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打开了后备箱。交警看到那些包装好的物品,皱起了眉头,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我强作镇定,说道:“就是一些普通的货物,我们要去泸州串亲戚,都是水果吃食之类的。”交警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探究,伸手就准备去拆其中一个包裹。我心里一紧,赶忙抢在他前面打开了一个水果箱,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然后从里面拿出了几个苹果,试图塞给他,说道:“警察同志,您辛苦啦,吃个苹果解解渴。”这人连连摆手,拒绝道:“别来这套,好好配合检查。”然后继续紧盯着那些包裹。我们表面上还算镇定,其实心里直打鼓。但是倒也不担心,只要他没看到底部就没事,因为我们把东西都包装得极为细致,绝对跟买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偷偷瞥了一眼马玉良,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却还强装着镇定。交警蹲下身子,凑近包裹仔细查看,手指在包裹的边缘轻轻摩挲。我的呼吸都快停滞了,心脏急速跳动,感觉下一秒就要蹦出嗓子眼儿。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就在这时,交警的对讲机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叫声,他站起身,对着对讲机回应了几句,神色变得更加严肃。“行了,可以走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离开。我和马玉良如释重负,连忙点头应道:“好嘞,警察同志,您忙!”关上车后备箱,我们迅速上车,启动车子,飞一般地驶离了这个地方……很快到了泸州,我俩随便找了个路边摊,胡乱吃了点饭,便准备继续赶路。本来我一个人开车的话,是打算休息一晚的,但是现在多了马玉良这个帮手,也就用不着了,干脆直接一路干到杭州,省得夜长梦多。我们上了车。拧动钥匙打火,“突突突”,连续打了好几次,车子却愣是没着。我俩都有点懵,面面相觑。“这啥情况啊,三哥?”马玉良瞪大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我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我哪知道!现在还没到冬天呢,不应该啊!”说着,我俩下了车,我一把打开机盖,凑上前仔细查看。马玉良也在一旁伸着脑袋瞅。“电池没问题啊,线路看着也好好的。”我嘴里嘟囔着,用手这里摸摸,那里碰碰。马玉良也跟着捣鼓了几下,“三哥,我看这玻璃水啥的也都够,也没闻到什么零件烧焦的味道啊。”我站直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油污,“真是邪门了,难道是这老爷车发脾气了?”我俩站在车旁,望着这破旧的夏利2000,满脸的无奈,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这破车此时就像个倔强的老牛,怎么拉都不肯走。“唉,咱俩对车真是一窍不通啊。”我长叹一口气,眉头紧锁成了一个川字。马玉良也是一脸苦相,“要是阿子在就好了,车子这方面就他研究得多,肯定能一眼看出问题所在。”“没办法,给阿子打个电话问问吧。”我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阿子的号码。电话那头,阿子听完我们的描述,说了一堆可能出现的问题和解决办法。“阿子说先检查下火花塞,看看是不是积碳了。”我挂了电话,对马玉良说道。我俩一阵忙活,把火花塞拆下来擦了又擦,装回去后满怀期待地再次打火,车子依旧毫无反应。“不行啊,还是打不着。”马玉良急得直跺脚。我又给阿子打过去,按照他说的,又检查了几个地方,可一番操作下来,车子还是死气沉沉地停在那里,怎么都打不着火。这下阿子也没办法了,他让我俩叫拖车去修,无奈之下,我挂掉电话,正准备叫拖车。就在这时,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地瞅了她一眼,心里顿时觉得这娘们有点眼熟,可绞尽脑汁也记不得在哪见过。“你们这车……是不是打不着火了?”她的声音从口罩后面传出来,有些闷闷的。我俩点点头。她继续说道:“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们解决,但是修好了你们要送我去重庆,如果顺路的话最好送我到张家界。”我眼珠子转了转,快速在心里盘算着。重庆和张家界我们确实顺路,因为我们去杭州是要路过这些地方的,同样都是走353国道。“小姐,这个没问题,只要你帮我们修好,我给你送到重庆。”我爽快地应道。我故意没提能到张家界的事儿,毕竟车上多个人就多些麻烦,这一路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情况呢。只见这女人也不多啰嗦,直接走到车前,打开引擎盖,然后弯下腰,双手在里面这儿摸摸,那儿碰碰,看似随意地摆弄了几分钟。“好了,试试看。”她站直身子,拍了拍手说道。我将信将疑地钻进车里。怀着忐忑的心情打火。“轰”的一声!车子竟真的发动了起来。“握草,真是人才!”我忍不住惊叹出声。但是转念一想,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我都有点怀疑这车子就是她动的手脚。:()北派小小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