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婧雪拖着雪橇来到牛棚,翻墙进院后,她敲响了房门。不一会,传来了邹老的声音,“外面是谁?”“邹爷爷,是我,小雪。”,刘婧雪赶紧回答。“小雪,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大半夜的,跑我们这来。”,邹老好奇问。想到上一次的经历,邹老猛的坐起,“不会又有猛兽进村了吧?”刘婧雪怕老人家吓到,赶紧解释,“邹爷爷没有野兽进村。进山跟踪李杰的那些战士,有人受了重伤,胸口中枪,来找我救命。您也知道,我又不会医术,没法给他动手术,只能来找大伯母了。”里屋,刘卫华已经醒来,听到了爷孙俩的对话。他连忙推了推身边的王秀兰,“秀兰,秀兰快醒醒。”王秀兰迷迷糊糊问道,“干嘛,这么黑,还没天亮吧?”“有战士中枪了,要你去救命呢。”,刘卫华回答。几十年的军旅生活,一些事情像是变成了本能。王秀兰立马弹坐而起,哪有之前的迷糊,“人在哪呢?哪里中弹了?”“人在小雪那里,说是胸口中弹。”,刘卫华回答。王秀兰摸了半天,没摸到自己衣服,“我衣服呢?卫华,赶紧把手电筒拿来,快帮我找衣服。”刘卫华闻言,赶紧伸手去炕下摸到手电筒打开,帮妻子先把衣服找到。将自己的衣服拿来,他也开始穿衣服。外面邹老也打开手电筒,在穿衣服。王秀兰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外面喊,“小雪,我起来了,在穿衣服。那人伤得怎么样?”“中了好几枪,胸口那一枪离心脏很近。他们花了五六个小时,才将他送下来的,气息很是微弱,支撑不了送他去镇上就医。”,刘婧雪回答。王秀兰皱起眉头,“情况看来很危险了,得马上手术才行。可我这边也没有手术刀之类的。”刘婧雪之前将新市那边搬空时,收进了一套手术用具,那还是原主爷爷的,现在一直在空间里放着。听大伯母说没有工具,她连忙道,“大伯母,我那边有。爷爷的那一套工具,我一并给带过来了,等下你看下能不能用。”王秀兰一听,松了一口气,有工具就行,不然她想救人也没有办法。“卫华,你去把人参找出来,他那情况得用人参吊命了。”,王秀兰吩咐刘卫华。刘婧雪一听,连忙道,“大伯母,不用拿,我那边有五百多年的人参片,之前泡酒剩了一些。你们的那些留着自己用。”邹老惊讶道,“小雪,你给我们的人参酒泡的是五百年以上的人参。这种年份的人参,可是救命的,你怎么就拿来泡酒了。”刘婧雪理直气壮地道,“那么多酒呢,不搞年份长一点的,药效怎么够。”几人穿好衣服后,便要跟刘婧雪一起过去。“大伯母过去就行了,大伯、邹爷爷你们过去干什么?”“那可是战士,虽然不是我们手底下的,现在命悬一线,我们也悬着心,不也得去看看。”刘婧雪有些不理解他们的心情,但她也没想拦着,想看就看吧。让吴爷爷关好门,继续睡,刘婧雪用雪橇拖着三人往家走。几人进屋后,王秀兰直奔炕上躺着的那人。仔细检查了后,眉头紧锁。刘卫华连忙问道,“秀兰,有没有把握?”“情况很危险,若不赶紧手术,撑不了多久,只能一试了。”猴子、石头二人忙恳求道,“首长,请您一定要救他。”王秀兰一摆手,“废话就别多说了,我一定竭尽全力。”“小雪,你说的工具呢。”刘婧雪假意打开旁边的衣柜,往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一个包裹,递给王秀兰,“都在这了。”王秀兰仔细检查了一下,“工具倒是全的,不过这么久没用,得消下毒。小雪,弄点酒来消毒。还有,给他嘴里塞人参片,吊着他那条命。还有拿些针线过来,一并消毒。”“小雪,你制的那些迷药、止血药、消炎药,都拿一点出来,等下要用。”“光线太暗,老首长、卫华,等下你们用拿来的手电筒给我照亮。”王秀兰一指猴子、石头,“你们两个,把炕上整理一下,把被子、铺盖这些都拿走,把人往炕边放,我好给他手术。”邹老连忙吩咐,“小雪,把你那雨衣拿出来,垫在下面,到时候炕上染了血,可不好清理。”刘婧雪连忙按吩咐行事。一切准备就绪,王秀兰早已脱下了外面碍事的厚衣裳,轻装上阵,准备手术。见刘婧雪眼神炯炯地盯着那边,王秀兰一皱眉,“小雪,你去厨房烧水去,别在这里看着。你一个小姑娘,血糊糊地,别被吓到了。”刘卫华一听,觉得媳妇说得甚是有理,既然小雪不打算当兵,没必要经历这些。“小雪,听你大伯母的,你去烧水吧。”刘婧雪无奈,从柜子里拿出半匹粗布,递给猴子、石头,“屋里太亮,传到外面被人看到了。你们用这布,想办法把窗户给遮挡一下。”说完,她便去了厨房。反正在厨房也不耽误她用神识观察那边的情况,时不时扔个治愈术过去,再给大伯母来个宁神符,让她能提振精神,全力以赴。考虑到那两人估计没吃晚饭,而手术完成后,估计大伯母那边也累到了,需要补充能量,刘婧雪干脆将煤炉生火,熬起了骨头汤。她空间里囤了不少挂面,等手术完成后,下面条给他们充饥。这年代已经有了挂面,刘婧雪也不担心他们发现什么异常。中途的时候,刘婧雪发现大伯手中的手电筒好像电量不足了,赶紧从空间里另外拿了个手电筒,给他替换。手术一直持续了快四个小时,才将那人各个部位的子弹都取了出来。若不是刘婧雪一直用治愈术保着他,又有人参吊命,刘婧雪确信此人怕是撑不到手术结束。手术结束后,王秀兰差点软倒在地,毕竟全神贯注这么久,很耗精力。好在刘卫华及时扶住了她。:()穿越暴富,想躺平,却被逼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