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温婉一笑,颔首率先离开。
鲁骏脸色涨红,立刻祸水东引,“刚刚你们没看到,他们两个啾啾!”说完,翘着尾巴像一只胜利的雄鸡,趾高气昂的离开。
留下隋英在漫天风雪中淩乱。
啊啊啊!刚刚黑灯瞎火,以为没人看见,没想到啊没想到。
她继续装淡定。
丁文泽憋着笑,“蒋弋喝多了,隋英,你送他回去。”
陈灿阳撇嘴揶揄,“都是夫妻了不起啊,明天我就去相亲,丁总,你跟我一起!。”
“我有事。”丁文泽拒绝。
孟谦凑上来,“我有空。”
隋英假装没看到这三人的眨眼,淡定地扶起蒋弋,这家伙四肢像刚装上去的一样。
一向稳重的丁文泽建议,“隋英,我看他站不稳,你托着点。”
她看着蒋弋,行吧。
见他没动,隋英只好自己动手,揽过他手臂。
蒋弋僵硬地搭在她肩上,陈灿阳还凑上来嘴欠,“你老婆这麽瘦,你轻点,小心压坏了。”
孟谦乐不可支,蒋弋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同时住嘴。
丁文泽看了眼手机,“我还有事,帮我跟鲁骏说一声,我今晚飞国外。”
陈灿阳和孟谦终于不闹腾。
隋英只想赶紧走,她扶着四肢退化的蒋弋进了电梯。
“好了。”
听到她说,他才慢慢站起,隋英看了他一眼,“他们几个还是喜欢胡说八道,你别多想。”
蒋弋:?
这话难道不应该是他说吗。
从电梯出来,蒋弋默默地将手臂继续搭在她肩上,隋英一愣,“你真喝多了?”
蒋弋闷闷“嗯”了声,隋英便一手握着他手腕,一手搂腰,尽职尽责地“搀扶”。
主要她觉得自己很努力了,他也没将身体重量靠她身上,就一条手臂的重量,扶回房间时,她已累的气喘吁吁。
甩甩手腕,轻轻呼了口气,隋英看着他脱掉风衣,软塌塌倒在沙发上,从耳朵到脖颈呈红色。
蒋弋平时喝酒不上脸,这是喝了多少?
他今天是伴郎,挡酒怕是喝了不少。
而且他是飞行员,平时不会像鲁骏几个一样天天喝,他们所说的“没喝多少”是对于他们自己而言。
“我给你沖杯蜂蜜水吧。”
隋英从行李箱拿出一小罐蜂蜜,舀两勺,兑水,想了下,又加了一勺,递给他,“喝了。”
蒋弋磨磨蹭蹭喝了一口,凝眉盯着蜂蜜水,“很晚了,你先休息。”
整个人奇奇怪怪的。隋英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换了睡衣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