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一直到三更才离开武松的房间,房里的五坛酒全部喝得精光,武松直嚷嚷着不够,说明天再买个二十坛,要和他来个不醉不归。从这里徐达就知道,武松愿意留下来。既然话说明白了,武松也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徐达就不会再仅仅当武松只是他的一名护卫,他都问了人家的抱负是什么,理想是什么,梁山泊里的武松,最大的成就是成了步兵首领,却在宋江的领导下因为招安一场空。108个好汉死的死,散的散,像武松这样独臂回到六合寺出家的竟然还算得上善终。难道去当和尚就是武松的抱负和理想吗?徐达希望有一天能带领跟着他的兄弟们开疆扩土,看到更多不一样的世界,再来选择自己想要什么。跟着宋江,结局就是投降!宋江宋江,宋是大宋的宋,江是江山的江,用虚假的忠义笼络着世人忠于皇权,最后再随着皇权一起陪葬。在徐达这个现代人士眼中,古代的皇权就是狗屁玩意,除非是自己的。从武松开始,徐达心里有了初步计划:两条腿走路,一条腿升官加赚钱模式;另一条腿,他要和梁山抢人。第二个人,徐达已经想好了,那就是小旋风柴进。这也是他对李师师说过,有事要离开东京几天的原因。此人是沧州横海郡的财主,当过前朝皇商,又是后周柴世宗嫡系子孙,钱多好讲义气,入伙梁山后,就成了掌管钱粮的关键人物。现在徐达手里有了武松这张牌,带上他去找柴进,不正好可以谈谈合作,谈谈赚钱,有谁会嫌手里的钱多呢?他得在柴进去梁山的剧情还没有展开之前,成为柴进的朋友,将他拉进自己的阵营。听武松说起过,柴进有一个酒庄,专门用来酿造老白干,宋代的老白干因为还没有蒸馏技术,因此度数不高,酒质清冽不上头,徐达想起一个做药酒的配方,名叫苏合郁金酒,倒是可以和老白干结合一下。这款药酒有行气解郁,凉血破瘀的功效,还能缓解头疼脑热,传言皇帝就有头疼的毛病。如果这酒能得到宋徽宗喜爱,再稍微推广一下,风靡全国只是时间问题。用这款药酒当成合作的契机,慢慢将柴进和自己绑在一起,一点一点蚕食梁山的势力,想想都觉得爽。翌日一早,徐达和武松骑着快马往沧州出发,三天的时间便到了柴进的庄上。正如书里所说,柴进别无长处,独独热情好客这一特点那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听说徐达是武松的兄长,三两句话便熟络了起来。当天晚上,柴家庄大摆宴席,为徐达和武松接风。老白干是必须有的,柴进抱着酒坛热情道:“西门兄酒量如何?”徐达自信道:“还不错,单论喝酒,武松兄弟都不是我的对手。”柴进当然不信,“西门兄这话说的有些夸口,武松兄弟的酒量我还是略知一二的,不说千杯不醉,那也至少有三坛的酒量。”“那咱们喝起来!”柴进并没有端起酒杯,而是拍了两下掌,“这光有酒而无美人,岂不是太过无趣?我这庄上也豢养了一些歌姬,正好为这乏味的夜晚添上点色彩,二位也帮着看看这些娘子们的成色如何?”武松忙道:“我是个粗人,哪里会欣赏这些,还是多喝些酒吧!”话音刚落,便有十位妙龄女子鱼贯而入,先是给三个男人行礼,紧接着悠扬的弦乐声便从屏风后飘散而出,乃是唐宫的霓裳羽衣曲。几位舞者如天女下凡般舞动起来,柴进得意道:“西门兄觉得如何?”“昔日玄宗皇帝得此舞曲,便让杨贵妃作舞表演,被传为一段佳话,据说这舞曲早已经失传,不想居然能够在此欣赏到,闻听柴进兄乃是后周柴荣的子孙,看来传言并不假!”柴进听完哈哈大笑,看来这恭维的话人人都爱听。酒过三巡,柴进打着酒嗝,心里倒是明白,对徐达说道:“兄弟长途跋涉来此,不会单纯只是想认识在下吧!”徐达直言道:“当然不是,兄弟我是想跟庄主谈一笔生意。”“哦,是什么生意?”柴进有点兴趣,但不多。“柴兄有所不知,我在清河县原本是做药材生意的,因在朝中做官,不得不举家搬去东京,俗话说银子是男人的脊梁,现在赚的钱在清河县还不错,可到了东京可就完全不值一提,自然想要多赚些,听闻柴大官人有一座规模不小的酒庄,我有一制作药酒的独家秘方,想跟柴兄合作,将这酒销往东京。”柴进听了,又增了几分兴趣,谁会嫌钱多呢?便问道:“是何秘方?”徐达从怀中取出一张单子递给柴进,“此药酒名为苏合郁金酒,用庄主的老白干调配最是合适,其功效也是世上独一份,只要柴兄答应,定然能够赚得盆满钵满。”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柴进仔细看了看配方单,有些不信道:“此酒真有这般神奇的效果?”“千真万确。”徐达拿出穿书前推广药品的干劲,继续诱导道:“柴庄主,虽然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但庄主的老白干虽好,在东京却并不普遍;如今我在东京身处金吾卫左所副千户卫,又正巧听闻圣上偶染风疾,这药酒又极对此疾;如果被上头喜爱,庄主可以想象一下,风靡全国只是时间问题!”柴进听到此处,脸上总算出现了顿悟的表情,又问道:“柴某想问问西门兄,打算如何分账?”徐达:“运输到东京的药酒,柴兄不必担心,金吾卫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便利可用,不仅如此,我还全权负责在东京的推广;其他地方,柴兄想如何销售便如何销售,我不干涉;只是在东京售卖的利润,我八你二,别的位置我一文不取!”等于说徐达负责前期所有的推广工作,而柴进完全可以坐观其效,再来定夺,是否大量生产销往其他各处的药酒。这个生意之于柴进,可以说是白送,他不明白西门庆为何初次见面便要白送这场富贵。“西门兄,这生意好是好,只是柴某有些不确信,你不会特意跑来一趟,是跟我千里送鹅毛的吧?”徐达大笑,“柴庄主,有缘千里来相见,无缘对面不相识;柴庄主为人慷慨侠义,朋友遍布天下,我慕名久矣,又因武松兄弟才得以结识柴兄;我西门庆平生也没有多少喜好,第一好友,第二好财,第三嘛,容我卖个关子……我从小也读过些许圣贤书,知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份生意,就算是我给柴庄主的投名状,我和庄主的合作,应该不止于此。”徐达这番话,说得既慷慨,又直率,很合柴进的胃口。两人直接在酒席上,就初步拟定了一份契约,定在十日后交付第一批订单——一百坛苏合郁金酒。徐达心里打算着先将这一百坛酒送去镇安坊,这里是全东京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加上那位贵人时不时会光顾一下,他刚才说的情景,已经是坐上直通车的效果。两人聊完生意,又和武松一道喝了不少,柴进喝得畅快尽兴,八卦心起,靠近徐达问道:“西门兄,刚才你说你第一好友,第二好财,第三……能不能对我透露透露,是好啥?”“好色啊!”徐达笑呵呵道,“柴兄,我那兄弟还是个处男,今晚得靠你安排安排!”柴进抚掌,“正有此意,西门兄这句好色果然真汉子!我:()西门庆玩转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