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你确定?”此话一出,那些个专家教授们,都悚然一惊,有的甚至失声叫喊。本以为这年轻人是哗众取宠,却没成想竟是位深不可测的高人。想起之前的呵斥,他们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确定。”徐清风一字一顿。作为魔都中医界的名人,他自然有渊博学识和极高水准的专业能力。虽解不出这九味千金方,却也精心研究过,根据现有的六味药材,梳理出一份药理关系图。而李星魂所填的这两种,药性完全契合,明显就是缺失的部分。当然,若是正常情况下,他也不会如此激动,轰赶客人,常人不知的是,这张方子和他一位老友的性命息息相关,否则他也不会自掏腰包,悬赏千万。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解开这九味千金方,可!李星魂的到来,却让他又燃起希望,所以别说得罪客人,哪怕再大代价,他都在所不惜。“这位先生,苍蝇已经驱赶出去了,请您继续。”他颤声说道。李星魂也没故意卖关子,面色平静地写上最后一味药材——七星草。场上忽然安静下来,一众老头子凝神思考,眉头紧锁。徐清风更是呼吸急促,瞪大眼睛审视每一味药材,越看,眼睛越亮,整个人也愈发激动。到最后,他脸上激昂神采,身子颤抖起来,不顾形象的吼道:“没错,这是九味千金方!”“这是完整的九味千金方!”“苍天啊,大地啊,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张秘方。”“老友,你有救了,你有救了啊!”他又蹦又跳,差点激动昏厥,而随着这番话吐出,在场七八位专家教授,脑袋全部嗡的一下!然后懵了,彻彻底底的懵了。谁都没想到,在这平常的日子,他们过来喝杯茶,居然能见证一个奇迹发生!九味千金方——补全了!他们都是各大医院骨干,自然清楚这方子的难度,算是界内天花板级的存在,现在却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恢复如初。“高人,当真是高人啊。”“这位先生,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请您原谅。”李星魂淡淡摆手,徐徐走下,朝徐清风问道:“你方才说这方子是要救人?”“不错,我一位老友患了癌症,有小半年了,中医西医都尝试过,效果差强人意。”“现在他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最多还能撑半个月。”徐清风激动的眼含泪花,“现在有了九味千金方,他有救了,以后有大把日子跟我一起喝茶钓鱼。”他还朝旗袍美女吩咐道:“去,既然这位先生完成悬赏,老夫也该兑现诺言了。”女销售俏脸流露清浅笑容,小心翼翼从橱窗取出那支泛着青色的竹笛,装进木盒,送到李星魂面前。李星魂接在手中,却面色肃穆,皱眉说道:“徐老,你可能搞错了,九味千金方,根本无法治疗癌症。”这话蓦然响起,如晴天霹雳般,打在徐清风头上。“什么?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难以置信道:“我查遍各种学术典籍,翻阅了所有关于九味千金方的记载,说的清清楚楚,绝对能根治癌症。”古代没有癌症这个说法,却有“瘤”的存在,最早是《卫济宝书》,其次有《黄帝内经》,徐清风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有错。李星魂轻轻摇头,“你错了,这方子的效果是缓解,不是根治,世人都是以讹传讹罢了。”“不,这不可能。”徐清风失魂落魄,无法接受。李星魂解释道:“关于九味千金方,最近的记录应该是《百难症》,上面清楚记述,不能根治瘤疾,但可做缓解之用。”“而且,方子里有蟾酥、草乌,这两味中药功效都是麻痹止疼,简单来说,这就相当于一剂无副作用的止痛药。”“这,这怎么可能?”徐清风顿时如被冷水浇下,心头冰凉。这张古方是他偶然得到,并不清楚具体药效,但查遍典籍后,先入为主认为可以根治老友的癌症。可李星魂如今这番话,却把他彻底打醒。“老友,我尽力了,你莫要怪我,莫要怪我啊。”他黯然神伤,带着哭音,其他老者同样唉声叹气,束手无策。一直到现在,癌症都是中西医界难以攻克的堡垒。见徐清风一副失魂落魄的架势,李星魂也有些同感。为了老友不惜悬赏千万,甚至拿出最心爱的乐器,颇有点伯牙子期,高山流水的感觉。“也罢,为了那支灵器竹笛,便出手一次吧。”想到这,他徐徐开口,“徐老不用心伤,我有办法救你那老友。”“什么?”徐清风呆了呆,忽然身子一晃,颤声道:“这位先生,您刚才说什么?”李星魂淡淡道:“在你们看来难如登天的癌症,在我这里,不值一提。”话很是平静,娓娓道来,仿佛说的不是癌症,而是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各个名医教授倏地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星魂。徐清风更是定在原地,张大了嘴,假牙差点掉出来。跟着一步迈到李星魂跟前,语无伦次的叫喊,“小兄弟,求你了,跟我走一趟好吗?”“救救我那老友,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李星魂平静道:“这支竹笛便够了,带路吧。”“好,好。”徐清风喜极而泣,立刻吩咐漂亮女销售备车。李星魂回头和苏惜月交代一句。“好,你快去快回。”苏惜月欣然应允,这徐老的确是个性情中人,让人发自肺腑同情。小布也稚声道:“爸爸,我和妈妈在这等你哦。”很快,在一众名医专家敬畏的眼神中,李星魂带着沈程坤和徐清风上了一辆沃尔沃,沿街行驶。坐在车上后,这位徐老恢复几分冷静,皱眉问道:“小兄弟,你打算用什么方式治病?”他号称针王,精通二十多种传世针法,同时腹有医术,博古通今,倒从未听过有对症癌症的治疗手段啊。李星魂看向这位针王,风轻云淡:“太极神针。”“什么?”听到这四个字,徐清风手一哆嗦,操控轿车朝黄埔江栏杆撞去。:()女儿受辱?十万将士跪下叫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