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壤,会自发生长的灵土,就算花店整个被轰了都能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穆重:“……我记得这东西不是辗转到女娲上手了吗?怎么在您这儿?”
他见过这东西的,以前女娲在他和伏羲面前炫耀过,说她打赌把息壤赢到手了,还为了庆祝,用一晚上的时间手搓出来一块迷你的东方地图,还是有沟壑有山川的3d立体版地图。
在这种时候把息壤给他,难不成女娲知道他这边会遇到的事情,特意交代羲和……
羲和眨眨眼,“她投胎前办了个离别晚会,搓麻将的时候上头了,就把息壤输给我了。”
穆重:“……”
狠狠地闭眼睛,他就知道!
这就是所谓的“成也赌博,败也赌博”吗?
不等穆重从“女娲也不靠谱”的事实中回过神,一声凄厉尖锐的鸟叫声就从另一边传来,引得穆重两人齐齐转头。
金乌已经从猴哥的衣领里扭出来了,顶着一身因过度揉搓而乱糟糟的毛上蹿下跳。
“不要!我不要这个!”
视线转移到秦无寒手里,就看到那个被手艺人赶工出来的床——用细小的扶桑树枝团成一个圆形,圆的中间凹进去,边缘凸出来。
那是个让人看一眼就会感叹“好特么标准”的鸟巢。
穆重:“……”
再看秦无寒旁边的扶桑木,仿佛兰某拉面后厨的原材料,少的那丁点连皮外伤都算不上。
金乌拒绝接受这个新床:“我不要这个!我又不是普通的鸟!怎么可以像它们那样睡这么普通的鸟巢!我可是金乌!金乌!”
“这和把我当鸡养有什么区别?不要!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啊啊!”
猴哥一个伸手,把半空中叽叽喳喳吵耳朵的小鸡仔抓手里,以一个随意又自然的帅气姿势把鸡仔投掷进鸟巢。
这点力气伤不到金乌,小鸡仔在巢里扑腾着坐起来,几乎要气成一个球,想要飞起来和猴子对线,却又突然愣住。
金乌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维持着站着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那小脑袋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去。
在一屋子四道目光的沐浴下,金乌终于动了,只见它“噗”的一声坐了下去,那几乎团成球的身子左右晃了晃颠了颠,迅速调整出一个舒坦的姿势。
然后……光速入睡。
“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