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只的记忆当中,让他坚守到现在的信念,他所传递下来的信息就是他将自己当作了希望的存在。郑只认为只要自己回到现实世界,就能解决目前的他所处的情况。可这信息有些过于少了,维尔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而如何回到另外一个世界,这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维尔已经推测出穿梭两个世界的条件。那就是接触与神明有关的事物。在另外一个世界只要敢于持续作死,勾起隐秘的存在,祂们的兴趣,很容易就能接触到神明,来到现实世界当中。可维尔清楚知道,从这里要回去,很难,每一次都是被动回归,维尔根本无法掌握回去的方法。这个世界没有神明,那该怎么触发回去的条件呢?一道冷风吹进病房,郑只直打哆嗦,还莫名没有原由产生了一股恶寒。有关黄衣的记忆还在不断影响郑只,就像是拿着铁片刮着黑板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郑只莫名烦躁。郑只的心中出现了三个人的影像,再经过几次深呼吸后,总算是将某种不知是幻听还是心理作怪的东西暂时屏蔽住了。回想起刚刚李雪和自己说话时的场面,郑只有些悲痛,他当然一眼就看穿了李雪拙劣的谎言。刚刚的时间是七点多,按正常而言妈早就已经在家中吃过饭才过来,所以又怎么会说出爸在家中等着她回家做饭呢。郑只知道李雪在想些什么。她是我后盾,是我的精神支柱,她知道不能倒在我的面前,所以她只能在自己面前装作无事发生。可越是这样,郑只越觉得自己亏欠父母太多。自己的家庭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如今在病房里每多一天都是一笔高额的花销,恐怕家里已经欠了不少外债了。一想到这郑只的心里就更加沉重。必须要想个办法让自己能够恢复正常,否则下一次再回到这里如果处境更加差,要是家里无法支撑郑只的医疗费用,又或者李雪,郑光钦也被逼得精神崩溃。或许郑只会死,而郑只如果死亡,维尔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事。要把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维尔才敢放心离开这里。金钱果然无论在哪都是硬通货,可是该怎么解决呢郑只的脑海中交织着无数的念头,而郑只还未思考多久,黄衣的腐蚀感又再次传来。郑只不得不停下思考,放松精神,现在的状态非常差,黄衣时不时的干扰会打乱思绪,也会干扰到计划,这样就没有办法一定能够做出最冷静的选择。更重要的是,郑只担心这种状态还会传递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身上。不能再继续思考了,黄衣的腐蚀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只要思考过度就会感觉到与世界的抽离感。第二天晚上。4:30。刘莉坐在医院走廊看守的前台,她不停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这种现象从见到黄色开始就没有停断的出现。而不仅仅是如此,刘莉认为自己的智商提高了,很显着提升了记忆力,认知能力,理解能力,观察能力。今天吃饭的那个瞬间,她突然回忆起了幼儿的时候,依靠本能索取母乳时的记忆,还有过往生涩难懂的医护知识,现在刘莉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立马理解并记住。她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而所有的原因指向了郑只,是他所说的黄色。她开始逐渐相信郑只所说的一切,这不可能是属于人类能够抵达的高度,这是神明的怜悯。越是这样思考,刘莉就越是深陷其中。为什么,为什么李医生能够获得那本圣典?凭什么他能够带走!那是属于至高无上的黄色,是属于郑只的所有物!刘莉的理解能力已然超脱常人。她一瞬间就联想到了郑只,是黄色眷顾郑只,还是郑只就是黄色?李医生也同样获得了馈赠,他一定也和我一样,想到了这一点。刘莉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我明白了,郑只,是啊,这是只的无上伟力,我居然思考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终于得出这个答案,我还真是愚蠢。这是只用我们这群凡人所能理解的方式,来传递这份知识,他就是黄色,他祂就是只!刘莉的脸颊泛起潮红,她感觉身体快要失禁,思考到这一点的时候,颅内高潮的刺激感使她无可救药地开始联系郑只所发生的一切。越是思考,刘莉就越是明白,越是了解郑只所说的一切。难以想象,只就在我的身边!刘莉开始往郑只的病房走去。她必须要抓住,一定要抓住这份馈赠,这一切是命运使然,这一切只能属于我,李医生不配获得只的力量。只是眷顾我的,否则我怎么会感应到只的召唤,在病房门口接受到了只的馈赠!李医生只是一个懦夫,他丑恶的一面,只一定能看的出来,可是只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和我说!刘莉的表情扭曲愤怒。我知道了,这是只给我的考验,只想测试我的忠诚,只说过的。只的话语是无法被理解的,只想传递的意思会被我所曲解,所以只没有诉说就是在告诉我,要我把李医生除掉!!不行,不行,我不能替只擅作主张,我得去确认只的意图。刘莉站在病房门前喘着粗气。郑只,真神!!!!!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刘莉带着神经质的笑容,看着郑只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以最为妩媚的语气轻声问候:“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请告诉我,请告诉我您的想法,我或许无法理解,但我一定会完成您指派的所有。”“如果您:()诡秘:失序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