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在这,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够好好的,重视着回答我吗?”艾伯图看不下他父母之间的相爱相杀的故事,他只想获得自己的那一份自由。“我的孩子,你说,你无论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对你亏欠实在太多了。”阿嘉莎的表情温和,她想弥补曾经的所有。艾伯图鼓足了勇气,这是他第一次和母亲敞开心扉告诉她自己想要什么。“我想和沃森在一起,他是我生命的全部,我想和他一起度过所有的时间,母亲你可以祝福我,同意我的想法吗?”阿嘉莎的神情一瞬间凝固住了:“不,不!艾伯图!我不是这样教你的!我教了你这么多,给了你所有,是别的孩子根本得不到的,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阿嘉莎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也越发狂躁。艾伯图的脸色一瞬间灰暗了下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分明就不重视我,可为什么你还想要执掌我的人生,我的自由?”阿嘉莎还想回应艾伯图的话。可艾伯图已经愤怒地将通灵仪式给毁了,魄罗草的粉末分散开来。阿嘉莎就这样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当中。维尔看了许久的热闹,看到事情已经结束,他对着艾伯图说道:“我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该把剩下的金币交给我了。”艾伯图将身上所有的金币都交给了维尔,满满一袋沉甸甸的手感:“巫师大人,能够带我离开这吗?只要能够带我和沃森离开这里,这些金币我都可以交给你,巫师大人求求你了,我不想在待在这了,我想跟着您。”艾伯图神色癫狂,越说越激动,紧紧攥住维尔的手不断说着。维尔打开袋子扫了一眼,将袋子内25金币的尾款收到了小石头内,而后将袋子又归还给了艾伯图:“艾伯图先生,我们的雇佣关系到这就结束了,我帮助不了你什么,这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超凡世界很危险,你和沃森跟不上我的。”维尔没有过多表示,只是浅浅地对艾伯图劝告了一声。艾伯图没有言语,只是将袋子接过之后就夺门而出,他要自己寻找“自由”。吉尔特着急地对着艾伯图的背影大声骂道:“你这混蛋!还想去哪?要去找那个垃圾打算离开皮莱家吗?该死的,该死的!”艾伯图闻言只是继续奔跑,跑向属于他的自由,他要去找沃森,问问他愿不愿意和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风车园,去找一个能够容纳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吉尔特着急忙慌地抓住维尔的手:“你能够把艾伯图抓回来吗?我,我给你钱,你说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维尔只是摇摇头:“皮莱先生,你不会还以为金钱能够买来你儿子回来吧?”维尔拉住兜帽,径直离开了皮莱家。只留下吉尔特在那狂笑:“哈哈哈哈,走了,阿嘉莎你看到了吗?艾伯图走了!不过他想不到的我早就想到有这一天了,阿嘉莎,沃森已经被我杀死了,哈哈哈哈,阿嘉莎我来找你了!我相信艾伯图也会过来找我们的。”吉尔特笑着笑着神色癫狂将挂在墙上展示地刀拿了下来,往肚子猛地一刺。他不断咳嗽,鲜血也从他的喉咙里被咳出,吉尔特咳嗽的动作越来越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他的体内。随着他用力划开腹部,一只只扭动地细小白虫从他的肚子里掉落了出来,这是普通人得知超凡力量的代价维尔并不知道吉尔特已经被“污染”了,他正打算离开皮莱家前往弗兰内尔城,这一路上的路费都很充足,不过在出发之前他还要在风车园里购买些基础的物资。但维尔刚踏出皮莱家的大门,维尔就看到了沃森小屋前的雪当中溅射着点点微红,那是血迹。维尔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跟着雪地里艾伯图刚刚留下的脚印前行。他不希望在自己的干涉之下这里发生了什么命案,如果有,并且和维尔有关,那么维尔会将这命案解决再离开,不外乎其他,如果这是他造成的事,那么他就有责任将这件事解决。还有一层原因在于,如果动静闹得太大了,维尔恐怕会遭到来自超凡世界的追杀。维尔来到了沃森的木屋前,门口留出了一些缝隙,底下的木板上沾染着鲜血。维尔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打开了猎魔人视觉,并取出了无相之链化作了一把锋利的剑。维尔踏上了门口的木阶,木头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房间里很安静,不断飘落的雪也正在盖住地上的血迹,想要隐藏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维尔推开了木门,艾伯图背对着他,房间的灯光很温馨,可地面的血迹都预示着情况不妙。维尔摆着驾驶横着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艾伯图?”艾伯图的头机械式地转了过来,他的眼球翻白上下颚失去了限制撑开,脸颊早就撕裂露出里面的牙齿,那口腔里塞着沃森苍白的头,艾伯图的腹部也早就被撑爆,一处缺口的沃森的腿部露在外面。“巫师大人,你是要来带我和沃森离开这里的对吗?”这是艾伯图的声音,可张嘴说话的人却是沃森。这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了,扭曲的欲望,肥肿的身躯,维尔也不知道艾伯图为什么会“堕化”变成魔物。“很抱歉艾伯图,你今天离不开这里了。”维尔面无表情地取出笑脸白面迅速进行收容措施。“为什么,巫师大人,现在我的脑袋里多了好多东西,有好多知识,我和沃森不会拖你后腿的,我们能跟上你的脚步的,为什么不愿意带上我们我知道了,你们都不重视我!为什么!为什么!”艾伯图无助地嘶吼,他的愤怒化作了攻击性。艾伯图弯曲着腰,沃森的脚和他的脚站在木板上,他在适应这种行动方式。同时沃森的双手从艾伯图身体的肋骨处穿了出来在胡乱挥舞。:()诡秘:失序阶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