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过此剑的威能后,陶贤第一次露出了诧异与担忧的表情。与此同时,躺在地上的柏九也很想知道,来者是何方高人。但可惜的是,不等他看清对方身份,便被宝剑发出的威能击晕。在合眼之前,他只隐约看到有一位身穿雪白云袍,头戴远游冠的女子由天而降。再往后,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待柏九再次睁开双目,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古朴的厢房之中。房内有股淡淡的药香,摆设简单,只有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外加一张黑白分明的山水画。见房内再无他人,出于本能,醒后的柏九先检查了下自己的身子。虽然伤未痊愈,但明显有过被治疗的痕迹。下一秒,柏九的脑中便冒出一堆问题:我在哪?我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天的白衣女子又是谁?还有……小雪和柳长老他们怎样了?应该也被救了吧?就在柏九倍感困惑之际,厢房的屋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来者正是柏九刚还念叨的上官寒雪。“咦?你醒了?”看到柏九睁着眼微微坐起,上官寒雪的眼底划过一抹发自内心的喜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常。“呃,刚醒。”见上官寒雪没事,柏九也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对了小雪,我这是在哪啊?”“嘘!别乱叫!”因为这声“小雪”,上官寒雪当场变脸,面带谨慎地小声回道:“这是乘风门的弟子房。若被我师父或者同门听到,咱们就死定了!”“哦,我在乘风门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后,柏九又问:“我怎么跑这儿来了?还有啊,那天的白衣女子又是谁啊?”“你看到她了?”“呃,只看到了一下,然后就晕过去了。”柏九难为情地笑了笑。“哦,她是我师父,乘风门的掌门——古秋萍。”“啊?她就是古掌门?”柏九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她看上去……不怎么老嘛?”柏九那天虽然只在晕前短瞥了一眼,但他感觉来者是一位中年少妇,而非预想中的年迈老者。“什么老不老的,不可对我师父不敬。”“我哪有不敬了?我说她长得年轻,不是好事吗?”“住嘴!不许随便评价我师父的样貌和年龄!在我看来,这就是对她不敬!”见上官寒雪真生气了,柏九只能无奈一笑,装模作样地道了个歉:“好、好!我错了!我以后不说行了吧?你快跟我讲讲,那天我晕后都发生了什么?”见对方认了错,上官寒雪也就没再计较。一边从戒指里取出一块用手帕包裹的精美点心递给了柏九,一边落座于椅上聊起了当日之事:“还能发生什么?我师父都到了,陶贤只能乖乖认命,放咱们走了。”闻到点心的香味,柏九的肚皮立刻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咕噜声,抬手便将点心塞入口中:“嗯,蒸好吃……吧唧……吧唧……你是特意给我带的吗?”“我见食堂有余,就随手多拿了一块。你要:()道侣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