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你就别拱火了!这要是打起来就得赖你。你说你,看出来那老鳖汤有问题,就不能忍下来,不要当场揭破。那样就没有后边儿这些事情了!你说现在这情况怎么办?事儿是你惹出来的!你解决吧!我不管了……。”在旁边儿看热闹的侯天涞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易中海这老灯竟然把锅甩到自己这来了!好在片儿爷的性子也不是软蛋,张口就喷:“哎呦!我刺。我这是身在家中坐,尿盆子从天上来。易中海你这是把尿盆子直接扣你片爷脑袋上得了!爷要是不给你拿拿龙,松松骨。老少爷们还得以为我姓邱的好欺负呢!”侯天涞嘴里说着话,手上可没闲着。他可不是光嘴炮厉害,他动手能力可是超级兵王的水平。他直接欺身上前,拦住想脚底抹油溜走的易中海。双手施展出关节技……。先是卸下易中海的下巴,让他不能再逼逼赖赖。然后是双肩、双肘,双腕甚至指骨。接着咔咔两脚,把他大胯踩脱臼。说来话长,可侯天涞的动作快如闪电。这一套连招已经在电光火石间完成。此时的易中海已经像是一条大尾巴蛆,在院里的青砖地面上翻滚,嘴巴里传出含糊不清的嚎叫。院里的老少爷们儿被侯天涞的狠辣,吓得犹如寒蝉。一下子院里安静的针落可闻!易中海的好徒弟贾东旭见到师傅挨打,热血上头,就要冲过来,可是被贾张氏一把拉住。还在他耳朵边儿上嘀咕了几句话。贾东旭斜睨了侯天涞一眼便扭过头,也不管他那个亲师傅在地上打滚儿了!母子俩说话声音很小,院里人的注意力也在易中海身上。所以没人听到她们说什么。可这里边儿可不包括侯天涞,此时的侯天涞五感已经到达了很恐怖的程度。所以他听清了贾张氏的话。贾张氏话里的意思就是后爹和师傅哪个亲?还有就看片儿爷这利落的动作。他身上必然是有功夫的!贾东旭能不能打的过?贾张氏两个问题给儿子贾东旭干熄火了!可头一个问题让侯天涞暗恨自己的耳朵为什么要这么灵,这会儿其实聋一下也行!可是别人都能闭嘴后退,哪怕连自家男人收的徒弟贾东旭都萎了。可易中海媳妇儿不行!有道是夫妻一体,况且她刘红梅还指着易中海生活呢!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所以刘红梅怒目圆瞪可又心中坠坠的看着侯天涞,试图讲理道:“姓邱的!你凭什么打我们家老易?还打的这么严重,这还有没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我要去派所告你……。”侯天涞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当然在他动手前就想好了应对办法。于是不慌不忙道:“随便!我要是怕了你们姓易的!我邱字就倒过来写。”见片爷(侯天涞)没有丝毫退让,还放出狠话。刘红梅有些骑虎难下,此时认怂也不是,去派所告状也不是。这会儿的人讲究生不入公门,死不入地狱。没有天大的事情都不会告官,普通的打架斗殴都是当事人双方自己解决。要是农村还有族老、话事人出面解决。可是城市里就没这待遇了!现在四九城还是军官状态,街道办还是55年前后的产物。现在都是武力值高的一方占便宜,吃亏的一方要嘛忍着,要嘛想着以后打回去。可看满地打滚儿的易中海,这样子以后打回去是希望不大了!要是认怂忍下来,以后在95号院儿也没脸吆五喝六指手画脚的了!正在刘红梅进退两难的时候!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儿来到了院子中央。“易家的!你去派所把公家人请来做主。这已经不是邻居间普通的口角打架了!片爷这是要打残小易……。”刘红梅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好像有个主心骨。转头就向院外走……。“易家嫂子!你稍等,我说两句……。”好吗!官迷刘海中也掺和进来了!倒不是他有多想管这件事儿!刘海中和“片儿爷”喝过几次酒,多少有些交情,自然是多少向着他的!关键是和聋老太太唱反调。他主张院内问题院内解决,实在不行就报告轧钢厂保卫科让厂里解决。毕竟这95号大院是轧钢厂宿舍区,而片爷和易中海都是轧钢厂职工。报警不如报轧钢厂保卫科。这时候阎埠贵也在给侯天涞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妥协,千万别惊官。如此就形成了阎埠贵想和稀泥,聋老太太想替易中海出气要报派出所。刘海中想报轧钢厂保卫科,这样一个奇怪的场面。聋老太太的拐棍儿被她用力的敲打着地面。“红梅,去报警……。”见聋老太太一心要把事情搞大,刘海中也吩咐院子里的同事去轧钢厂保卫科叫人。这孙子也没憋好屁!纯属看热闹不嫌事大。阎埠贵急的直搓手,哑着嗓子劝侯天涞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可侯天涞却不为所动。见地上的易中海已经满头大汗,叫喊的声音已经越发尖细。这是没有力气维持粗犷的声线了!抽完一支烟,算计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侯天涞踩灭地上的烟头,两步来到易中海身前。伸手拽起他,开始给他关节复位。“咔嚓。”声连响。短短十几秒时间,易中海脱臼的关节都被侯天涞用特殊手法复位。易中海的惨叫声也逐渐变小,可仔细听,就能发觉易中海的声音越发尖细。就如同大内总管被打板子。侯天涞的这一番操作让院里人摸不着头脑。易中海关节被复位以后,又疼的他再次汗出如浆。好在疼痛好歹是停止了,人也缓过神儿来。贾东旭赶紧上前展现孝心,把他扶到傻柱家正房的台阶上坐下。时间不长院门口就传来一群人的脚步和说话声。大家都知道,这是官面上来人了!果然十几秒后,明显是两拨人马就都来到了中院。:()我在年代剧里捡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