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用微冷的语气说:“主人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队员这才撕开封条。
“主人!对不起主人!这件事,是我们两人的问题!我们以为……以为那名黑人记者私下跟他有往来,但是又不确定,所以,所以……自作主张去追踪他。”一个牧羊犬说。
“是这样的。”另一个牧羊犬说。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抖露出他们追丢了纪承月这件事。
他们死活想不明白。
——他们明明躲得好好的,诺兰也一切表现得如常,谁知道怎么忽然有两名别动队的队员冲出来?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一个。
主人在生气。
希望这个借口,能让他们免于一死。
阿莫斯皱起眉。
听着挺像临时编出来的借口。
可他一时半会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是让两名牧羊犬冒着这么大风险,去追踪诺兰的。
他会查明白。
但不是现在。
“那你们查到什么了吗?”阿莫斯问。
“没有……”“一点也没有。”
“蠢货!”阿莫斯斥责,“诺兰是我最信任的人,你们居然敢怀疑他!”
阿莫斯刷的一下从自己侧座隐蔽的地方掏出一把手枪,瞄准其中一个牧羊犬的头就要射击。
诺兰的手从旁边伸出来,将手枪压了下去。
“先生,您不要这样冲动,在这里杀人,万一被人看到了,对您事业恐怕有不好的影响,”诺兰淡淡的说,“既然您还信任我,我就放心了。您若是要惩罚他们,就带走私下惩罚吧。”
阿莫斯沉默了一会儿后,收回手枪。
“我把他们给您送到府上?”诺兰问。
盛怒后,阿莫斯的头疼再次发作起来。
他一只手扶着额头,拿枪的手摆了摆,“那辛苦你了。另外,把肯医生叫到我那儿去吧。”
诺兰略一点头:“是。”
说完,诺兰拉开车门,下了车。
他走到自己队员身边,命令道:“把他们两人送到先生府上,要隐蔽一些。”
“是!”两个队员立正。
诺兰一个眼神都没给两名牧羊犬——两个牧羊犬正竭尽全力用眼睛表达他们愤怒的心情。
诺兰冲阿莫斯的车敬了个礼,转身离开。
阿莫斯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
前排司机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