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霸道地将她的乾元里里外外每个角落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也正是因为第一夜太过火,叶浮光醒来就对她严防死守,她刚感受过为上的快乐,加之惦记已久,正是新鲜劲,第二日夜里,故意示弱,说是自己想要,等到可爱的皇后主动凑过来,迷迷糊糊地亲她、极尽所能地取悦她时,临了才发现不对劲。
“等、等等……”
“不等,况且朕一言既出,这次确实让你在上头了?”
“沈、沈惊澜——呜!”
“嘘,我倒是不在意,不过皇后是想让记下起居注的宫人知晓你喜欢在**对我直呼其名吗?”
“讨厌你……”
“这话真令人伤心,不过,纵使这般,我也喜欢你。”
欺骗小狗得心应手,为了避免之后还要找新的办法哄,沈惊澜这次足足奖励了自己两日,于是就有了方才那一幕,这还是皇帝陛下态度诚恳、伏低做小哄了半天,才有机会给皇后按腰。
……
“还在生气?”
见到叶小狗不上钩、方才还一副享受得不得了的样子,现在听一句玩笑话就恨不能离她百里的模样,沈惊澜摸着锦被上的红豆绣花,黑色凤眸往床角看去,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甚至举起两只手,“真不弄你了,过来。”
叶浮光狗狗祟祟地掖着被子看她。
后颈那里贴的药贴早就被撕掉了,其实现在只要她想,就可以用信香直接逼迫这位尊贵的皇帝陛下全然动弹不得,可是小狗总是心软,不舍得这般挟制心上人,才屡屡让她得逞。
最过分的是昨日,沈惊澜到半程就摸着她的后颈,让她放点信香出来,理由是外头雪停了、但觉得雪色应景。
那会儿可怜的小狗被过于激烈的感官体验惹得神志不清,瞳孔涣散,眼瞳里都是泪,茫然地看着她,随后就被她故意揉在信腺上的动作激得本能放出一阵阵的信香。
只是那些雪花就像即将干涸的云朵,茫然凌乱地下,仅凭本能朝她靠近,但贴得囫囵,在床铺里乱飞,逗得沈惊澜低笑出来。
之后这位皇帝陛下就一边夸她可爱,一边咬在她耳朵上。
惹得可怜的皇后再度哭唧唧地抱怨疼。
眼下。
听见沈惊澜的保证,叶浮光却还是不大情愿过去,因为她身上确实还很不舒服,或许乾元天生就不适合当承受方,所以这会儿有种灵魂硬是被团吧、塞进了不合尺寸的躯体里的不合适。
“你发誓?”她小声嘀咕。
沈惊澜挑了下眉头,看不得她这幅对自己戒备至极的模样,略微动了下手腕,将那藏在宽袍下的手镯晃得轻响。
“你是自己过来让我抱,还是让我把你绑起来再抱?”
叶浮光:?
她瞪圆了眼睛。
过了会儿,悲愤欲绝的小狗掀开被子,朝床边的人扑了过去,比她更先抵达的,是那暴风雪般的凛冽信香!
……
不知何时。
明黄的龙袍衣角落在了床边,而覆于其上的衣角则绣着五彩祥云。沈惊澜单手枕在脑后,看这狭小空间里落下的纷扬雪花,明明是被乾元的信香压得行动不便,偏偏一副游刃有余的悠闲模样。
她自下而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张牙舞爪的小狗,见她衣裳内衬与自己同色,与自己一同在这深宫天地里,眸光愈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