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能让她时晚做到这个地步。
“你随意逛逛,我一会儿还有个电话会议,晚点一起下楼吃饭。”
“嗯。”他松开她,看着她走出房间。
这间主卧很大,连接着书房,另一侧通往卫生间和衣帽间,靠床的另一侧走出去是一个巨大的阳台。
他推开阳台的门走出去,正对着花园,漂亮的月季花铺满整个院墙,一侧的水池中有几朵荷叶,几尾金鱼在其中肆意嬉戏。
手上的手机轻轻震动起来。
“你让我查的事有结果了。”
“说。”
“时晚和祁景云确实青梅竹马,祁景云的父亲以前是c≈y的高管,时董事长的左膀右臂,也是时晚父亲的好朋友。时晚和祁景云18岁在一起,原本20岁那年打算订婚了,但那年她父母遇上空难离世,时董事长受不了打击当即昏了过去,送到医院查出了胃癌。”
“就是最混乱的时候,祁景云的父亲突然带走c≈y大批客户资源,另立门户,也就是现在的云信资本,从此两家算是彻底结了仇。父母离世,爷爷重病,公司又被撬走了大量资源,时晚不得不从国外提早结束学业回国挑起c≈y的大梁。”
“据说为了这个事,时晚和祁景云两个人吵了很多次,时董事长强烈反对他们再在一起,但他们暗中始终没有分手。直到一年后,时晚稳定了c≈y的局势,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骗的祁家狠狠栽了一个大跟头,让他们损失高达数亿却不敢吭声,拿回了原本属于c≈y的客户,两人才彻底撕破脸,分了手。”
“不过据我调查,他们分手多年虽然明面上从无往来,两家又是死对头,但暗中时晚可没少给祁景云收拾残局,世家大族在争家产的可不止有时家,祁家的境况可更精彩,这小祁总傲归傲,要说经商头脑,心机城府他还是差一点。”
萧霖睿默默听着,指甲几乎嵌入血肉:“她暗中帮过祁景云很多次?”
难怪,祁景云那日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要求参与她的项目。
“投资这个事情,赌错一把那都是血本无归,时晚好几次动用自己的私帐给他填窟窿。”
对面见这边没有声音,问道:“萧先生,你还有别的需要知道的吗?”
“不用了,剩下的钱会汇入你的账户。”
他挂下电话,静静地看着远处发呆。
“阿睿,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还会选择我吗?”
“哪怕我们利益相冲?”
“那如果有一天阻隔我们之间的是你的父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