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半年前,我都想象不出,宴总对你这么予取予求、体贴入微、任劳任怨。”南颂唏嘘不已,简直卑躬屈膝。
林与幼调整那条伤腿,淡淡:“那当然了,我现在可是知知,他的白月光,他的朱砂痣。”
“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得很怪异呢?”南颂纳罕地看着她,“你在吃自己的醋?”
“我有病吗吃自己的醋?”林与幼扭开头,挠了挠两三天没洗,有点儿痒的头,“程京宴去哪儿了?”
南颂看到她的动作:“去外面接电话了吧。你不会是要喊宴总帮你洗头吗?算了算了,我去外面的理发店,帮你雇两个专业的来。”
奴隶人家也要有个度吧。
林与幼本来想同意,但她忽然想起,知知帮程京宴洗过头,于是就不干了。
“不,就要他帮我洗。”
他不方便的时候她帮他,现在她不方便,就要他来伺候她。
南颂竖起拇指。
估摸宴总活了二十几年,都没这段时间伺候人多:“行吧,我去帮你找宴总,然后我就不过来了。”
林与幼随口问:“你要去哪儿?”
南颂拎包,对她wink一下:“找林少爷过成年人夜生活~”
“。。。。。。”
不对。
等等。
林与幼想问她跟林少爷不是分手了吗?什么时候复合的?她怎么不知道?
但南颂已经摇曳生姿地走了,林与幼靠回床头,手机忽而收到一条信息。
是老宅程奶奶身边的春姨发来的,一张照片。
夜里拍摄,很不清晰。
林与幼保存到相册,调高了亮度,可以看到有一个人,趴在软禁许枝梨的那间房子门外。
她的表情渐渐收了起来。
她钓的鱼,开始咬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