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宴顿步,给她两个字的评价:“出息。”
林与幼也不是第一天没出息了,不倒翁似的在地上摇来摇去,一边P图,主要是虚化背景,一边说:“对了宴总,我今晚没那么早回樊楼,我要去把头发染回黑色。”
她现在的头发,还是当初跟他唱反调时的板栗红色,跟汉服不太搭配呢。
程京宴脱掉婚服,问的是:“你为什么那么帮大姐?”
林与幼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他这跳转的话题,抬了下头,理所当然:“我跟她是朋友。”
“据我所知,你们私下也没有太多往来,不算多亲的朋友吧,你也能让你为她做到那个地步?”
林与幼面不改色:“恰恰说明我人美心善,迢迢姐在伯母面前帮了我几次,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程京宴知道她没说实话,比起什么报恩,他更觉得,应该是程迢迢身上什么点,触动到了她,她才这么豁得出去。
可能就是,孩子吧。
程京宴换好了衣服:“我走了。”
林与幼头也没抬,拜拜~
程京宴下楼,出门。
但没过几分钟,他又折返回来,小助理纳闷:“宴总,您落东西了吗?”
程京宴抬起手,手里多一束花,抿了下薄唇:“嗯,刚好有人推车路过,卖花,我买了一束,你拿给与幼吧。”
小助理立刻:“那怎么行呢!送花就要当面送啊!与幼姐,与!幼!姐!”
程京宴:“。。。。。。”
林与幼探头:“啥呀?”
“你家宴总给你买了一束花,快下来签收!”
林与幼眨眨眼,趴在二楼的栏杆往下看,男人抱着一束五颜六色的花站在那儿,他似乎是觉得不自然,别开头,没看她。
她看着,就笑了。
这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