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程京宴拽了林与幼去他的房间。
林与幼还没搞清楚东南西北,就被他抱起来放在玄关的鞋柜上,直接吻下来。
“喂!唔!”
男人毫不客气,攻城掠地。
林与幼招架不住身体后仰,然而后面是墙,躲无可躲,被他控制得紧紧的。
他从她的下巴延续到她的脖子,撩起她的衣服,林与幼条件反射地要躲避,而程京宴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
强硬的,控制的,霸道的,不听她的拒绝,想要就一定要,这才是程京宴。
林与幼有一种,他今天是披了羊皮的狼,成功把小红帽骗到家里露出真面目,拆吃入腹出既视感。
宴总果然还是宴总,无论怎么伪装,内核永远不变。
林与幼情不自禁地揪紧他西装外套,揪出褶皱了也没有放。
对比男人的衣冠楚楚,她现在称得上一片凌乱。
她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呼吸急促。
程京宴在她耳边问:“所以,你是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嗯?”他声音兴味,“——老婆,现在听清了吗?”
林与幼喘得厉害:“我都不喜欢。。。。。。你放开。。。。。。”
程京宴低头看了眼手指:“骗子。”
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是水做的?”
“。。。。。。闭嘴。”林与幼受不了地踢他的大腿,恼羞成怒,“你试试被人又亲又。。。。。。我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没感觉?!”
程京宴声音蛊惑:“我没试过,你帮我试试。”
“我才不。。。。。。”没给林与幼拒绝的机会,程京宴就抱着她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