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我这是冒着被祖师爷赶出道观的风险,你让我扮成游方道人招摇撞骗这件事要是被我掌门师兄知道了,我还不知道要面临怎样的惩罚呢?所以这些银子我是要拿回去修道观的,为我的行为减轻一些罪责。哼!还有我祖师爷的金身还遥遥无期呢?和我抢钱,你良心不会痛的吗?”时宜不缺钱,就是愿意和玉衡真人抢东西,纯属恶趣味!她叉着腰,不服气的说:“两个人一起骗……不是,一起干好事挣的钱,凭什么就你一个人拿好处?”玉衡真人肉疼的摸出一个银锭子,扔给时宜:“就这么多,爱要不要。”时宜用手蹭了几下银锭子,能从玉衡真人手里抠出银子真的很有成就感!她满脸喜色的对玉衡真人说:“你祖师爷的金身我帮你啊!只要你把你掌门师兄介绍给我啊?”玉衡真人坚贞不屈的表示:“你休想!早点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时宜可惜的摇摇头,她更对玉衡真人他们的道观感兴趣了,越是得不到越是惦记!算了!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拿下的,还是忙完眼前的事情吧。远在道观的玄壮真人心有所感,掐指一算,哎!有缘人怎么又一次与道观的牵连擦肩而过,是什么原因呢?他要是知道是被自己的好师弟给阻挡了,不知道是不是得气的打断玉衡真人的两条腿。时宜嘿嘿的笑了一会儿,摸着下巴正色道:“现在就差林家兄弟了,他们想算计我的天香楼,我也不会放过他们。但是吧,林宇秋没有直接参与,只是在海子背后出阴招,还有他哥哥那个混蛋,竟然配合他抓了贺掌柜,他也不能轻易放过,我该怎么收拾这俩货呢?”玉衡真人:“你要不要问一问上官锦有没有林宇轩的小辫子?”时宜摇头,她想自己试试。她说:“你觉得要是尚书大人知道京兆尹兄弟是差点害死他儿子的背后推手,你说他会怎么做?”玉衡身子一顿,想了一下:“你要是这样说,那他应该是不会放过这哥俩吧?不过,京兆尹应该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俩要是斗起来可就热闹了!”时宜面露期待:狗咬狗一嘴毛,斗呗!尚书夫人让人把大公子的贴身小厮给抓来,在正堂的院子里执行了家法,大公子犯错他不劝解,不禀报主母,还帮着大公子胡闹,惹来这差点就送命的祸事,尚书夫人岂能善罢甘休!命所有尚书府里的下人都来到院子里观看,犯了错的下人是什么下场,大公子的小厮被压在宽凳上,他口中求饶道:“夫人,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了。”他以为夫人要打他一顿惩罚他保护大公子不利。尚书夫人眼神冰冷,她的独子差点就死了,她差点就失去了以后的依仗,儿子到现在还在躺着养病,都是这些下人害的,带坏了她的儿子。害她担惊受怕了这么多天,她一肚子的怒火总要撒出去,先拿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厮开刀。尚书夫人端正的坐在院子的上首,她冷冷的说:“今儿个让你们都长长记性,带坏主子,给主子招祸的都是什么下场。来人!请家法,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他!”下人们发出惊叹声,主母今天是要杀人!大公子的小厮不敢置信,瞪大双眼看向上面高坐的尚书夫人,见她面罩寒霜,是真的要打死自己,赶紧用力挣扎,口中大喊:“大夫人,小的没有教坏大公子啊,小的也是才来主子身边不久的,大公子找的女人都是小的来以前就都有的,小的不敢给大公子招祸,小的从来都不敢啊!啊……”不管他说什么,尚书夫人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打算,一挥手,大板子就狠狠的落下来,小厮拼命的哭求嘶喊着,没一会儿就没动静了。下人们噤若寒蝉,一个个浑身颤抖,大家都知道大夫人就是在迁怒,小厮哪里就该死罪了,大公子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并不是这个小厮带坏的。大公子都换了多少个小厮了,也没见大公子变好一点儿啊,明明就是大公子的错,但是大夫人是尚书府主母,她要说是下人的错,谁又敢说什么,只是感叹下人的命太轻贱,主子随便一个不顺心都能打杀了。长凳上的鲜血滴答滴答的落下来,在院子里好像每个角落都能听清楚。大夫人命人卷上席子扔到乱葬岗去,连一副棺材也不肯施舍,薄凉的没有一点儿人性。这些下人在她的眼中都不是人,不过是个下贱的玩意,用的不好就换掉,敢不尽心就打死。恨自己还是心软了,当初就不该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放过那个小贱人,把她嫁出去以为以后就能清净了,没想到差点害死她儿子。那个贱人死了活该,不死她也不会放过她,还有那个叫海子的混混,敢给她儿子下毒,她要他不得好死。她不报官,官府抓了他还要审案、判决一通折腾下来要好久,她可不愿意等,害了她儿子的人,她一刻也不想等。找来家里的大管家,给他几张银票,叫他找几个江湖杀手,她要这个小混混现在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管家拿了银票退出去,他知道主母的意思,这是要动用私刑折磨死这个混混。他到黑市上找了几个报价很高的刀客。这些刀客都是亡命徒,要价高什么活都敢接。几日后,海子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胳膊腿都被打断了,以一种扭曲的角度摆放着。林宇秋听说后,吓得差点腿软站不起来,海子的死一看就是报复,谁报复的还用说吗?尚书府竟然不通过官府,他以为只要是尚书府报案一定会经过自己哥哥,到时候他去哥哥那里运作几次,搞点证据这事情就拐到天香楼那边去了。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看证据,大家都心知肚明,尚书府的报复来的直接且快速。:()时宜想咸鱼总有人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