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方才自己扔去求救的吗?小七心里咯噔一声,又没戏了。那夏侯承正抱臂靠在栏杆上,阴阳怪气道,“公子在等郡主喝茶呢。”小七拽下布帛,捏在了手心里,闷声闷气道,“要你管!”转身正要走,又听夏侯承似笑非笑说,“郡主缺纸笔,可与末将说,末将这里什么都有。”小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了沈宴初下榻的客房。进了门果然见沈宴初正坐在案前慢条斯理地煮茶,闻见门声并不曾抬眸。小七手里攥着炭球,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低声细语叫道,“大表哥。”那人温声道,“过来坐,小七。”小七怏怏然跪坐一旁,垂着眉不说话。那人平和问起,“我是势必要带你回家,难道你竟不肯?”小七在袍袖里绞着手,“大表哥看管过严,小七不想做犯人。”那人不以为意,“若非如此,你怎能回去。”她气道,“可那个夏侯承实在讨厌!”又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沈宴初根本不因她的恼怒而生出一丝半点的气。不管她说什么,他也总有十个百个的理由来说服她,不会有半分妥协的意思。就如此时他亦是风淡云轻,“你不:()燕宫杀,公子他日日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