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战况很不乐观。”一身蓝色法袍的费雷拉,听完随从所讲,握着法杖,叹笑了一声。“让我们出手,可是很贵的。”旁边的艾凝,一边擦拭着手中的镜子,一边随声附和。“两位魔导师大人,伯爵大人说,此战过后,会在原有的报酬上,在增加一倍!”随从赶忙说道,生怕这两人不出手。“一倍?”费雷拉摩挲着下巴,摇了摇头:“风险这么大,一倍似乎有些”“费雷拉,先过去看看也好,别耽误了伯爵大人的正事。”艾凝放下镜子,伸手拽了拽费雷拉的法袍。“好吧,那我们就先过去看看。”费雷拉回过头,温和的一笑。“我为两位大人领路!”那名随从开心的说道。“走过去太慢了。”费雷拉轻蔑的看了眼随从,挥动法杖为自己和艾凝施加了飞行魔法。两人走出华贵的房间,一同飞到了半空中,朝伯爵所在城墙飞去。“费雷拉,你有没有嗅到血的味道?”飞到一半,艾凝忽的停了下来。“血?”费雷拉停下来,给自己施加了【感知增强】的增幅魔法,脸色忽的一变。城中怎会出现如此浓郁的血腥气,莫非是乾人潜进来了?!根据的已知情报,乾人有一支暗杀部队,擅长突破护城大阵或者结界,潜袭杀敌。“我去将此事告知伯爵大人,你去守好护城结界。”费雷拉沉声说道。“我知道了。”艾凝点头。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拎得清。一旦护城大阵出现问题,临遥城被乾人拿下,且不说报酬问题,就算苟活下来,事后面临那位大人的审判,自己两人将会失去如今拥有的一切,包括性命,她可不想被抓去当燃料。说完,艾凝扭头向城主府飞去。维持护城大阵的魔导器,就在城主府地下。费雷拉刚想继续往城墙飞,发现血腥气比方才又浓郁了几分。如果在城中就解决对方,一定产生动静,便能让伯爵和那位佣兵团的团长知道,城中出事了。想到这,费雷拉转身向血腥的源头快速飞去。远处的街道上,蛮兵的尸体四处可见,一身白衣的千劫,持剑向着城主府方向走去。“轰!”前方房屋的墙壁突然崩坏,一名手持大刀的蛮人壮汉从硝烟中走出。四周的屋顶上,接连有佣兵团的成员手持弓弩出现,全部瞄准了下方的千劫。同时,大量手持盾牌和长枪的佣兵,从街道尽头涌来堵住了千劫的退路。“想不到在城中,也能等来一条大鱼!”血翼团团长,比亚索斯将重达数百斤的大刀砸在地上,发出了狞笑。一名乾人的剑圣(天武境)可是价值一万枚金币,换算一下就是一百万枚铜币!这可比接那些累人的佣兵任务赚钱多了。众目睽睽下,千劫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册子,上面有临遥城的地图,以及殿下写的一些,对上蛮人高手时的注意事项。简单扫了两眼,便又收到了怀中。总结,杀了便行。空气随之安静了两秒。面对目中无人的千劫,比亚索斯瞬间暴怒,怒道:“干掉他!”“嗖嗖嗖!”弩箭、利箭,从四面八方倾泻了下来。“唰!”身形一晃,千劫突兀的消失在原地,众佣兵只感一阵风吹来,身体莫名的开始疼痛。缭乱的剑光充斥在屋顶、街道,只见白影闪烁,不见其人。比亚索斯惊声道:“快!”身后跟随的四名法师闻声不敢怠慢,急忙将各种增益效果的法术加持在比亚索斯身上。眼睛一眨,鲜血与掉落的尸体汇聚成了一幅画,浮现在比亚索斯眼前。街道上的佣兵也无一幸免,残肢飞舞在剑光之中。千劫手持着散发黑气的妖剑,用一种诡异的速度冲向比亚索斯。这人的气息差不多有天武境中期的实力,在身上闪过那些奇怪的光效后,逼近天武境后期。他的眼睛能跟上自己,但身体似乎没有这样的反应能力。他在预判自己的攻击方向。那这一剑,他应该承受不住。刹那尽华!比亚索斯将大刀举起,当作盾牌挡在身前,下一秒,就看到千劫对着空气朴实无华的横扫了一剑。明明那把剑距离自己很远,可一刹那,就到了自己眼前。“锵!”一条细微的剑光自左侧微微倾斜着延伸至右侧,平滑切过整座房屋,最终绽放出属于它的光华。“轰轰轰”房屋倾斜倒塌中,站在原地的比亚索斯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大口血,大刀分成两段,上半身与四名法师一样,齐齐滑落在地面上。千劫保持挥剑的姿势,毫无波澜的看着这一切。那一次与自家殿下练剑中,他有些许感悟,只有执念所及,真意所至,手中之剑,便能与他斩断一切之物。再次了看一眼小册子,千劫继续往城主府的方向走去。“啪!”与此同时,刚准备降落的费雷拉,被一条突兀甩来的铁链捆住了脚踝,铁链尽头还有一柄短剑,深深刺穿了小腿。剧痛中,费雷拉想要施法攻击铁链的尽头,一股巨力袭来,直接把他从半空中拽了下来。“砰!”用力拽的同时,赤冥跃起来就狠狠一脚侧踢在费雷拉脸上。本来再给对方一套组合拳,落在地上赤冥才发现,对方居然被自己一脚踢晕死了过去。怪不得殿下称这些法师是“脆皮”,是真不禁揍。对方的实力不弱,应该能套出不少有用的情报。赤冥找了一个麻袋,又补了两圈,才放心的将对方装入了麻袋中。方才的战斗声,肯定是千劫与蛮人高手造成的。想来他已经在向城主府赶去。赤冥扛起麻袋,踏空而起落到房顶,往城主府赶去和千劫汇合。这一路,街道上随处可见蛮兵的尸体,血液染红了街道上的砖石。赤冥苦笑,一看就是千劫的杰作。和这样一尊杀神一同做任务,真是压力满满。城外,沈亦安也在注意城中的情况,一切比他想象中的要顺利。:()你们都追女主?那女魔头我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