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后门那一段的墙矮了一点。”杨天科无语,后门那一段的墙高也有大半丈高。他没有追问下去。带着端木静姝到了杨韶的书房。“每一种笛音,有不同的反应方式,希望你能记住。”“如若我做错了,邪梅会击杀我吗?”“会!”不用怀疑,邪梅怎么允许自己在杨韶这样的核心人物面前暴露。“真到了那种情况,我会反杀!”没毛病,真到了那份上,谁不拼命。“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邪梅发现。”最重要的是随机应变,家里人适当的配合。邪梅脸黑如锅底地回到宣平侯府。木婉柔听说邪梅回来,将自个关到院子。她猜想事情进展不太顺利。到了邪梅院子,听到邪梅所说。她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听。“师父,你说是不是杨韶去错了地方,他执行了你的命令,只不过凑巧看到毒医谷的小师弟们。”“也许吧!”邪梅陷入深深的挫败中,她发现。入京后,她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挡着她的行动。“柔儿,这么多次失败,总不会每一次都是巧合。”一定有人在后面统筹一切。到底是谁?无人知晓。“不管是谁,咱们都要将他给揪出来,让人牵着鼻子走的感受真心难受。”两人聊了一会,又各自回去想细节。当晚,邪梅来到杨韶府外。蛊笛响,杨韶惊醒。有了在清醒下被召唤的经验,杨韶一点都不惊慌。套上鞋子,穿上衣服。杨大夫人穿好衣服,坐在床前。来到早已准备好佩剑的院落。邪梅站在墙外,充斥怒意的声音越过院墙,传到墙内。“杨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击杀毒医谷的弟子。”杨韶噗通跪下,“主人,不是你让杀的吗?”杨韶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极为鄙视自己,嘴上说的话,极尽讨好。邪梅想起木婉柔说的话,会不会是杨韶听错!听到杨韶的话,她想吐血。真的是她下错命令。她不相信。她要确定杨韶是不是被控制。“你剁下一根手指头,扔出来。”在不远处听到邪梅要求的杨天科急得想骂娘。剁了杨韶的手指,那还得了。“主人,伤残之人,不能进入仕途。”杨韶的音调没有起伏。邪梅总觉得有点怪,想到对方回答得是基本常识,她又将怀疑压下。“划自己的手臂一剑!邪梅又提出要求。“好的,主人,我去拿剑!”回答邪梅之后,杨韶往回走。走回到院子,邪梅听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夫君,大半夜的,你上茅厕也不点灯。”邪梅大惊,调头就走。杨韶和杨大夫人站在院子中,听到杨天科来报,说邪梅已走。夫妻俩才放下心。杨大夫人手按住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杨韶搂过杨大夫人的肩膀,一句话也没说,说实话,他也不知道。将杨天科请入院子待客小花厅,杨韶走到方才的院墙下,拿回他的剑。回到院子,杨大夫人已倒好茶。杨天科已喝上。“夫人,将天清也叫来吧!”杨大夫人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应了一声,“好!”杨天清枯坐在院中。他在等结果。听到有人轻敲院门,他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见是自个娘,二话不说,跟着杨大夫人往她的院子走。到了小花厅,看到杨韶和杨天科都在,没有打招呼,他焦急问,“父亲,过关了!”杨韶‘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父亲,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要不,咱们找白小神医合作!“杨天科知道孟君乐、温今安、欧阳克对付邪梅的艰难,泼出一盆冷水,“她和木婉柔那么容易对付的话,早就被人给收拾。不用等到你们出手。”杨韶和杨天清不由得同时叹了一口气。“天科,你和白小神医有联系。等到白小神医出手时,叫上我们,我们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别人可能不晓得其中的凶险,方才他差点穿帮。谁也不知道邪梅再次对他下手,用的是什么阴毒的路数。杨韶不知道的是,比他更紧张的人是邪梅,她和木婉柔在确定被控之人,是否听话,屡屡受到暗杀,她都产生应激反应了。往宣平侯府走的时候,她不小心踩了一个老鼠夹,痛得她跳脚。往前后左右瞧,都没有看到人。在她拿出闻息蛊时,一队巡防营朝她冲来。邪梅连老鼠夹都来不及取下。往巡防营冲来的反方向跑,跑了一段路,她掏出两把匕首,将匕首扎入墙中,借助匕首的力道,上到院墙,偷藏入一个陌生的府邸。:()去父留子,瞎眼主母复明后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