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才刚坐下,便明显感受到有好几道不善的目光。梁小小的明显得就差写在脸上,时溪懒得搭理。而另外两道目光时溪扫了主位边上的两人。是知府夫人和林冰月母女的目光。时溪蹙眉,她们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时姑娘来了,快,跟我到前边去坐。”眼尖的县令夫人,这时也注意到了时溪。笑吟吟上前几步,把时溪拉了起来。直接往前面的主位走去。时溪任由县令夫人拉着。再一次,时溪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见县令夫人对时溪如此看重,众人更是好奇时溪的身份。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闺秀,居然能得到县令夫人的优待。时溪被县令夫人拉着坐到自己的右边。而左边,便是县令夫人和林冰月。要知道,位置都是有讲究的,越是靠近主位,身份越高。众人更是惊讶不已,时溪居然能坐到县令夫人的身旁,时溪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能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有些眼力劲儿的,也不敢多嘴。知府夫人与林冰月对视了一眼,脸色不怎么好看。县令夫人如此安排,那不是等同于告诉众人,时溪的地位跟她们一样?知府夫人心里不舒服,但良好的修养没有让她当众发泄出来。梁小小见状,气得脸都绿了,手里的糕点被她捏得粉碎。时溪那个女人凭什么坐到县令夫人的身旁???她只是一个流放的犯人,凭什么?梁小小心底极度不舒坦,感觉与这样的人同在一个空间下,拉低了她的身份。上次的事情,没有让时溪失了县衙的活计,还让县令夫人如此喜欢。也不知道她到底给县令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梁母看到自己女儿脸色有些难看,关心道。“小小,你这是怎么了?”“母亲,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是何人?”梁小小给自己塞了一口的点心。眼神无比怨毒看着时溪的方向。她们距离时溪的位置有点远。说话,倒是没有让主位上的人听到。梁母循着自己女儿的眼神看了过去。方才她也注意到了时溪。主要是那个女子长得太好看,长着一张勾人的狐媚脸。对于她而言,她并不怎么喜欢时溪。好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货色,都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不过,在如此落后的小县城,长得像她那般好看的女子,少之又少。也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看她的行为举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倒是对她的身份有些好奇。“怎么,小小你认识那人?”梁母好奇问。旁边的一些小姐夫人听到两人的谈话,也很是好奇。都把耳朵凑了过来,都不带丝毫避讳。她们不是什么官宦的女眷,平日里,素爱八卦。“她是流放犯人。”梁小小故意放大了声音。周边的女眷闻言,纷纷惊讶不已。那个女子居然是流放犯人!着实是让她们没有想到。于是,女眷们纷纷开始低声耳语。顿时,一传十,十传百。这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大部分的女眷都知道了时溪的身份。怪不得时溪的样貌是那般的出众,原来是流放犯人。也只有从京城里过来的女子,才会有那样的容貌。想来,县令夫人也是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但为何县令夫人为何还与她那般亲近?顿时,众人看向时溪的眼神都变得微妙。她们知道这个县城是有很多的流放犯人。作为当地有些身份的人,她们是看不起那些流放的犯人。毕竟,那都是犯了事情才会被流放。也不愿意与之来往。一来是怕惹上麻烦,二来是看不起。不过,这些她们也只是在心底想,也不敢明说出来。毕竟,有些人虽然被流放。但那些人的家族还有亲戚或者是好友在官场。若是在官场的那些人顾念旧情,得知自己得罪他们的亲朋好友,肯定会遭到报复。于是,很多人都没有明着表现出来,只会暗戳戳看不起。虽没有明确表现出来,但那异样的眼神,当事人还是能感受得到的。自然,时溪感受到了那些女眷的目光,与方才刚见面时完全不一样,不过,时溪没有怎么在意。别人什么样的目光,时溪不在乎。时溪与县令夫人聊了一会儿。县令夫人便又去招呼别人。时溪落单,无聊在自己的座位上吃着点心。梁小小暗戳戳想要找时溪的麻烦。奈何时溪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麻烦。不过很快,她便找到了机会。不多时,到了送礼的环节。“时姑娘,你一看气度不凡,应该也是给县令夫人带来一个不错的礼物吧?”,!梁小小早就按捺不住想要让时溪出丑。于是趁送礼的机会,想要让时溪下不了台。时溪闻言,朝梁小小的方向看了过去,微微蹙眉。梁小小是什么意思?出于女人的第六感。梁小小在针对她。就因为上次没有嫁到她们家?所以,她就记恨上自己?时溪看了那般多的宫斗剧。越想越是有这个可能。女人的敌意,为何总是来得如此莫名其妙?“那是自然。”“不知道梁姑娘准备送什么礼物?”时溪一脸戏谑。梁小小没想到时溪反问她。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但也只是片刻。她们家可是大地主,好东西自然是有。“我们家送的东西,自然是要送最好的。”说着,便示意下人把东西拿了上来。于是不顾众人的眼光,直接当众打开来。里面是一盒金银财宝,特别是里面金灿灿的金元宝。亮瞎了众人的狗眼。听到众人的惊呼声,梁小小得意地笑了。片刻后,众人脸色各异,有看笑话的,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有担忧的有的,则是露出鄙夷之色,果真是上不得台面。送金银给官员以及官员女眷,那可是大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贿赂县令。梁母见到众人的脸色,这才看向自家女儿手里的礼物,待见到里面的东西,梁母差点没被气晕厥过去:()流放后,单亲萌宝偶遇亲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