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学院巨大的广场上,两个青年,眼神中闪烁着凶厉的光芒,对苏烈安发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攻击。他们的每一拳,都像是凝聚了千钧之力,每一脚,都伴随着尖锐刺耳的破风之声,划破空气,直击人心。苏烈安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已,此刻却显得如此孤独而无力。面对这潮水般的攻势,他虽奋力抵抗,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终于,在一次猛烈的碰撞之后,苏烈安的身体如同被狂风折断的树木,轰然倒地,尘土飞扬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沉重的喘息和远处传来的微弱呻吟。就在这时,一个青年,面容冷酷,眼中没有丝毫的犹豫与怜悯,他缓缓走近苏烈安。他满脸狰狞,一脚踩向苏烈安的丹田位置。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苏烈安的丹田,那个玄武者修为的源泉,被这一脚无情地摧毁;所有的努力与坚持,在这一刻,随着丹田的破碎而化为乌有。这一刻,整个天罡学院的广场陷入了死寂,连风都似乎停止了流动。苏烈安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绝望。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虚弱,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他忍着剧痛爬了起来,愤怒的看着那青年道:“吴佳伟,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废我丹田,难道就不怕学院的执法殿惩罚于你。”那叫吴佳伟的青年,一脚又把苏烈安踢倒在地,冷冷的道:“你偷我十万紫元,对于一个贼来说,我废你丹田,那还是轻的。”苏烈安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你……你胡说八道,这……这分明是诬陷!”吴佳伟的眼神中闪烁着阴狠,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对苏烈安说道:“我就是要诬陷于你,你又能如何?”说完,他抬起脚踩在苏烈安的脸上,并且还不停的碾压。苏烈安只觉得脑海中如同被巨雷轰击,一片空白后又汹涌着无尽的怒火与不甘。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痛,更是灵魂深处的羞辱与挫败。但他没有立刻反抗,反而在这极致的羞辱中,眼眸中逐渐凝聚起一股不屈的光芒。他知道,此刻的屈服只会让对方更加嚣张,唯有内心的坚韧与不屈,才能成为他反击的利剑。“吴佳伟,你以为这样就能击垮我吗?”苏烈安的声音虽微弱却异常坚定:“你践踏的是我的尊严,但你永远无法摧毁我的意志和信念。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吴佳伟闻言,他放开了自己的脚,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苏烈安。他的眼神犹如毒蛇的眼睛,阴毒,冰冷,残忍。“你还有机会吗?今天,我让你彻底成为一个废人。”吴佳伟的声音如冬天的寒风,冰冷刺骨。他缓缓抬起脚,踩在了苏烈安的左手臂上。“咔嚓!”他的脚用力一碾,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听之让人不寒而栗。“呵呵!”苏烈安强自忍住钻心的疼痛,嘴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发出呵呵声。这样的一幕,令无数的学院弟子感到了愤怒,但想到吴佳伟的身份背景,为免惹祸上身,无人敢为之出声。“还挺能忍的吗?”吴佳伟说完,抬脚踩向苏烈安的另一只手。“咔嚓!”又是令人毛骨悚然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吴……佳伟,你……你这个畜牲,只要我不死,我要你万倍偿还。”苏烈安由于疼痛,此刻脸孔扭曲,冷汗早已浸湿了衣服,他发出了不甘的怒吼。“是吗?你永远不会有机会的,现在我再废去你的双腿。”吴佳伟又抬起了脚。“嗷呜嗷呜!”一道狼嚎远远传来,紧跟着,吹起一股狂风。一只银色巨狼凭空出现在苏烈安身边。正是苏烈安的母亲张玉荷赶到,她赶紧把怀中的乐乐放了下来。眼前的景象如同利刃般,瞬间割裂了她心中的每一寸安宁。当她的目光触及到苏烈安鲜血淋漓的双手,还有那骨头碎裂刺破皮肤的惨状,以及感应到那破碎的丹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猛地一颤,双唇剧烈颤抖,最终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饱含无尽哀伤的呼唤:“安儿!”这声呼唤,不仅仅是母亲对儿子深沉爱意的爆发,更是对行凶者的强烈控诉。紧跟着,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一刻,她恨不得把凶手撕成碎片。不过现在救人要紧。“乐乐,帮你表舅报仇,我先带他去疗伤。”张玉荷恨恨地扫了吴佳伟一眼,抱着苏烈安坐在银狼皇的背上。“哼!敢欺负我表舅,我要打死你。”乐乐的话音刚落,银狼皇带着张玉荷瞬间消失在现场。乐乐感觉到张玉荷的伤心,她那颗幼小的心顿时愤怒起来。飞天小神捕的愤怒,那可不是谁都承受得起的。“看我的打狗棍,打死你这条恶狗。”乐乐挥舞着打狗棍,朝着吴佳伟挥去。事情发生得太快,吴佳伟这才反应过来,见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孩子,居然敢朝自己动手。还敢骂自己恶狗,这让嚣张跋扈惯了的他怎么能忍。于是想也不想,一脚就朝乐乐踢去。“畜牲,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也不怕遭报应。”有人再也控制不住,情不自禁怒骂出声。乐乐不管那么多,敢欺负她要保护的人,那就要狠狠的打他。那一棍,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吴佳伟的腿上;吴佳伟感到一股剧痛如潮水般涌来,仿佛有千钧之力瞬间压垮了他的意志。他清晰地感受到,不仅仅是肌肤的撕裂;更是那条腿内,仿佛每一根骨头都在这重击之下颤抖、哀鸣,直至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紧跟着,无与伦比的剧痛扩散至全身,他感到每一寸血肉仿佛被撕裂开来。:()哼!我姑姑是小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