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包厢里。飘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歌声,许近东拿着话筒,紧盯着大屏幕,声嘶力竭的唱着。从去年开始,ktv开始进入华国。第一家ktv是在南粤省羊都的东方宾馆里开的,然后逐渐在全国各大城市出现。面前的矮几上,已经摆了不少吃食,以及啤酒和果盘。放下话筒,喝了一会儿酒,许近东又开始疯狂k歌,发泄着心中的郁闷。最近一年以来,他感觉过得很糟心,太不顺利了。除了之前的两次意外事故,他手下的八大金刚,除了坐牢的那位,还被同行用高薪挖走了好几个。如今许近东手下,又变成大猫小猫两三只,不仅可以信任的人不多,随着行业内卷的加剧,那么多同行都在招人,许近东的厂子里员工也很短缺。这也令许近东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入错行了。有道是,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这事儿很严重。生意赚不到钱,高不成,低不就,想追赶何胜利的想法,也逐渐破灭。这也令许近东最近倍受煎熬,原先干净白皙的脸上,也冒出了不少痘痘。心情越发的烦躁,许近东又切换了一首歌:“你应该会明白我的爱,虽然我,从未向你坦白……”这首《迟来的爱》是两年前发行的,还蛮流行。唱到一半,许近东实在唱不下去了。没那个心情。喝得烂醉如泥以后,他被手下抬回了宾馆。虽然意识有些模糊,许近东仍旧在考虑生意方面的事情,心里患得患失。如今的状态,令他有些迷茫。如果能来个狗头军师给他支招就好了。偏偏他跟老许已经断了联络,没办法向这老狐狸请教。骤然间,他脑海中灵光一现。跟他蛮聊得来的关洪涛,或许可以帮他一把。一直以来,许近东和关洪涛就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也能算是朋友。以前是关洪涛仰望许近东,但是随着时间的变化,关洪涛做了二手洋装生意之后,接连不断的开分店,身家迅速膨胀起来,许近东生意受挫,身家不断的缩水,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已经快要平起平坐了。“涛子,有空见面聊一聊吗?有点事情想请教你。”许近东强打精神,给对方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就沉沉睡去。两天之后。岭南省,凤凰酒店。一间包厢里,许近东见到了关洪涛。此时的关洪涛,不仅显得精神抖擞,甚至还胖了一些。他怀里更是搂着一个长头发的俏丽姑娘,眉宇之间跟许白鹿有几分相似,只是略有些青涩,像是在读的女大学生。寒暄了几句,许近东直接进入正题,抛出了自己的烦恼。“兄弟,你是不知道啊,”许近东一脸烦闷,“打火机生意竞争太激烈了,你敢想象,在区区一座小城市里面,居然有超过三千多家打火机工厂。”“我感觉,当初有点头脑发热,方向选错了。”“如果把厂子迁回岭南,代价又太大,而且不方便采购原材料,成本很难降下来,没有任何优势。”关洪涛呵呵一笑:“很明显,你出现了方向性的错误。”“何胜利是第一批做打火机的,而且背靠周老板,各方面都领先,这才能做到当今的地位。”“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做打火机生意属于把钱扔进水里,没办法争得过何胜利他们的,建议趁早改行。”闻言,许近东嘴角抽了抽。这小子,说话真的太难听。“那么依你说,我该做哪种生意?”许近东问道。关洪涛嘿嘿笑道:“这社会的真相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畏首畏尾的,前怕狼后怕虎,这还怎么混呢?”对方的暗示,非常明显。许近东也晓得,这姓关的是想让他继续做灰色产业,倒腾二手洋垃圾。不得不说,卖这个真的很赚钱,来钱太快了。据说关洪涛最近还买了一款进口路虎卫士,还是今年的新款。这种硬派越野车在当下的华国,还非常罕见,只要开到路上,回头率贼高。“兄弟,我晓得你想说什么,”许近东苦笑道,“我已经对天发誓,以后只做正经生意,走正路,不搞歪门邪道的。”“那就太遗憾了。”关洪涛双手一摊,“虫草生意现在可不好做,今年价格直接崩盘,我都有没参与。”听到虫草生意这几个字,许近东就隐隐的蛋疼。今年冬虫夏草的价钱,确实非常低,让从业者无不摇头。他跟关洪涛一样,没有在这方面投资。他的好兄弟扎西,近期也仅赚了十几万,实在有点鸡肋。“可能从明年开始,虫草价格就会反弹呢?”许近东说道,“今年价格暴跌,就是因为去年涨得太高,水分太大了,跟空中楼阁似的。”“我收到消息,说今年李章平那边的操作很反常,囤了超过百万吨的货,任何一根虫草也没有卖掉。”“哦?还有这种事!”关洪涛眼前一亮,“李章平和赵信才的玩法,大家都懂的,经常:()重生就退婚,白莲花前妻跳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