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再怎么着,花涧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他那字不是写的不错嘛。就算花致远没有,他也能去给人家抄抄书,写写信什么的,总归不会饿死。我爹当年就是这样过来的,等到花涧考上秀才,日子就好过了嘛。”村长:“唉,秀才,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我是怕花涧这孩子心里受到影响,考试发挥失常。”秦琴:“怎么会,你不是说花涧那孩子瞧着会是个有大作为的,我瞧着也是,这些困难应该打不倒他吧?”村长不知道是不是被秦琴说的话激励到,现在不叹气了,而是怀着希冀的眼神看了花涧家的方向一眼。小声说道:“要是实在不行,真到了困难至极的地步,咱们能帮就帮吧。”秦琴走过去,两手轻轻搭在村长的肩上,也轻声的回他:“我明白,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无论如何,我支持你。”感受到秦琴的支持,杨志坚心中颇为感动,心道:人人都说娶妻娶贤,果然有道理。还好无论发生什么,都有琴琴站在我身边,永远支持我。杨志坚什么都没说,只伸出一只手落在秦琴搭在他肩膀的一只手的手背上。一时间,他们周围多了一层谁也插不进去的无形的膜,仿佛把他们与天地、人事景物都隔绝开来。刘大婶作为全村最八卦的人,很多时候对于一些舆论都掌握着一手或是二手的资料。像花致远出事,刘大婶掌握的就是二手资料,今天得知花致远出事的消息。刘大婶就时不时闷闷不乐,长吁短叹,直把刘柱子吓得毛骨悚然。这不,刘大婶又开始了。“唉,怎么就出事了呢,按理说他花致远都是打了这么多年猎。也算是杏花村一等一的猎手,怎么会突然遇到这种事?”刘柱子不解,虽说花致远受伤的确是个坏消息,但是,和自家有什么关系呢?怎么自个儿婆娘自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情绪不对,还一直以遗憾的语气感叹。刘柱子:“媳妇,虽说咱们和花致远都是一个村的,但花致远出事,你跟着叹什么气?”刘大婶翻过身,面向刘柱子,解释道:“你这就不懂了吧,我哪是为花致远叹气,其实也有一点,我主要是为花涧叹气。”刘柱子更懵了:“为花涧叹气,花涧好好的,出事的花致远,你为花涧叹什么气?哦,媳妇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担心花致远好不了了,没人供花涧读书啊?”刘大婶知道自己这个相公,理解能力有点问题,同一个事情,你不说的很清楚,他压根理解不了。于是刘大婶对此也不抱什么期望,没有期望,就没有失望。刘大婶耐心的一点一点剖析给刘柱子听:“相公你难道忘了你媳妇是做什么的了吗?我可是媒婆,在我眼中,方圆百里只要是未婚的人,不论男女,双儿,都是我的潜在客户。他们都是什么,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原本我很看好花涧。还等着他考上秀才给他牵线搭桥,说门好亲事,结果现在他阿父出事了。他还能不能继续上私塾都是另一回事,他要是考不上秀才,那价值可就大大降低了。他本来就是个双儿,要不是花致远非要供他上私塾,只会怕是早已嫁人,孩子都有了。他若能考上秀才还好,若是考不上,又是个双儿,那家好闺女愿意嫁给他。这样一来,我的谢媒钱不久少了一笔吗?”刘柱子恍然大悟,总算是明白刘大婶的闷闷不乐。刘柱子明白过来,立马夸赞道:“原来是这样,媳妇,你想的真长远。”刘大婶此时也顾不得闷闷不乐了,傲娇的说:“那是,我要是想得不长远,咱们都得喝西北风去。”刘柱子内心os:真男人不逞口舌之快,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刘柱子附和道:“是是是,咱们一家可就靠媳妇你了,所以媳妇你千万要保重身体,最好每天开开心心的。其实媳妇,就算花涧考不上秀才,我觉得还是有人:()重生:我在异世养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