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内斗,孤就杀一人。十人内斗,孤就杀十人!就算把麾下的谋士杀光了,也比他们胡乱行事要强得多。到时候自然会有人,顶替他们的位置。”曹操此言一出,帐中的谋臣们心中都是一寒。自家主公真不是开玩笑,如果他们像袁绍谋臣那般肆意妄为,主公是真敢杀啊!也正因他们了解自家主公,才会兢兢业业的做事。自家主公赏罚分明,自己怎么做的,他都会看在眼里。荀攸对曹操道:“袁绍军这种混乱,至少会持续一年。今年这一战应该打不起来了。主公可留一良将镇守于此,率军撤回许都。这样可以节约很多粮草,让将士们养精蓄锐。为明年与袁绍开战做准备。”曹操点点头,说道:“嗯,公达言之有理。既如此,咱们就走吧。”曹操和袁绍从小玩到大,袁绍会如何行事,曹操心中有数。平心而论,袁绍很聪明,也很有气度,甚至很有谋略。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喜欢犹豫了,做事瞻前顾后。一件事摆在袁绍面前,袁绍会犹豫很久,才下决定。很多时候袁绍都把好事犹豫成坏事,到了不得不为的时候,才能下定决心。就袁绍谋臣这种混乱,也够他犹豫一年了。曹操回许都后,袁绍果然没有出兵进攻,前线大营在曹仁的坚守下固若金汤。其实也不用曹仁坚守,就袁绍这种消极作战的态度,拴条狗都能守住。曹操回许都后,荀彧对曹操禀报许都之事。政务都处理差不多了之后,谋臣董昭又单独对曹操道:“主公,近日坊间有两件秘闻,臣觉得有必要告知主公。”曹操问道:“秘闻?什么事?”董昭对曹操答道:“这第一件秘闻,是有关星宿玉牌之事。扬州袁耀发动江湖武者的力量,在整个大汉搜寻一种星宿玉牌。这玉牌分为白虎玉牌和玄武玉牌两种,每种七片。袁耀寻找这种玉牌,也不知是何原因。”“嗯?袁耀?”听董昭说起星宿玉牌,曹操并没放在心上。可听到袁耀的名字,曹操瞬间就重视起来了。江湖武人搜寻宝物,本不是什么稀罕事。那些江湖武者就像有毛病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因某种武学秘籍或是神兵利器展开厮杀。这种行为,在曹操看来是无比可笑的。得到武学秘籍又如何,有神兵利器又如何?武功再高,比得上军队吗?再强的武者,派一队军马过去也能诛杀。所以真正重要的东西,其实是权力。那些武人所追求的所谓宝物,在曹操看来都是垃圾。哪怕是江湖上的顶级武者,对曹操而言,也和路边抢食的野狗没什么区别。曹操年幼时,也曾听过什么剑魔、枪神的名号,他那时候就对这些名号嗤之以鼻。不过是好勇斗狠的匹夫,根本不值得他曹操关注。可袁耀不同,曹操在袁耀手里吃过亏,知道袁耀比猴还精。袁耀想要的东西,那一定是好东西。自己虽然不知道那所谓玉牌有什么用,可是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袁耀。总之袁耀想做的事情,曹操不知道便罢了。若是知晓,肯定要想办法阻止。曹操沉吟片刻,对董昭道:“你也派些人,寻找这些星宿玉牌。重金收购啊,别舍不得钱。找到了,就给孤拿过来。”董昭躬身应诺道:“唯。”曹操眼中依旧充满疑惑之色,说道:“奇怪,为何袁耀要寻白虎、玄武两种玉牌。如果有这两种玉牌,那么青龙、朱雀二宿的玉牌也会有。袁耀为何不寻此二宿?”董昭也是一头雾水,对曹操道:“这个…臣也不知。”曹操摆了摆手,说道:“罢了,你先去寻这玉牌就好。那第二件秘闻是什么?”董昭答道:“第二件秘闻,与衣带诏有关。”呦呵…新鲜!什么星宿玉牌、衣带诏,都是曹操没听说过的新词汇。曹操就不明白了,自己刚刚回到许都,怎么会有这么多新鲜事?难道是自己跟不上时代了吗?“这衣带诏又是何物?”“主公,衣带诏不过是一种传言罢了。比之袁耀寻觅的玉牌,还要更加虚无缥缈。民间百姓有传,说天子写下一道血书,藏在衣袋里传出宫外。号召天下有识之士,共讨国贼。”曹操听了董昭之言,面无表情。天子血书,讨伐国贼…这国贼是谁,还用说吗?过了片刻之后,曹操开口道:“不过是子虚乌有之事,不必当真。”“丞相所言极是。”“你去吧。”,!“臣下告退。”待董昭走到门口之时,曹操突然开口道:“且慢!”董昭回过头,恭恭敬敬道:“主公还有何事?”“那个衣带诏…”曹操沉吟道:“虽是空穴来风,可也不得不查。我现在要跟袁绍大战,朝中很多人都不安分。这样,你着重调查一下董承、伏完这些人,给我盯住了他们。万一有什么发现,随时向我禀报。”“臣遵命。”董昭心道丞相表面上不在意衣带诏,心中还是对这血诏有所忌惮啊。丞相即将与袁绍开战,若是在两军交战之际许都发生混乱,那丞相的大军岂不是要崩溃?这件事,自己必须为丞相办妥。此事的重要程度,甚至还在搜寻玉牌之上。……许都,有间武馆。此处原本是王越授徒的武馆,现在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可武馆外面,依旧还挂着‘有间武馆’的牌匾,只是不再收徒了。现在的有间武馆,闲人免进。这牌匾是司马懿让人挂上去的,之所以还要挂牌匾,为的就是不引人注目。对司马懿来说,有间武馆明面上的改变越小越好。在有间武馆内部,司马绝竟与司马懿聚集在一处密室之中。这果然不出袁耀所料,司马懿确实跟司马绝有关系。静室中的司马懿一脸关切,对司马绝问道:“叔祖武功超绝,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叔祖,究竟是何人把你伤成这样?”:()三国:袁家逆子,开局摔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