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刘宫两兄弟带着死士们向后撤退,企图逃往军营的方向。可他们还没走出几步,就就发现街道上灯火通明,到处都是甲士。而且还是袁耀麾下的甲士!“糟了!是袁耀先动手了!”前后到处都是袁耀麾下的士兵,刘勋兄弟俩的心顿时凉了半截。他们指挥死士和私兵左右冲突,却只能加速溃败。在敌军之中,有一身披银甲,手执双戟的大将向二人冲来。此将勇猛异常,戟下无一合之敌,大有神挡杀神之势。这员猛将,刘勋兄弟也认得。正是他们与袁耀饮酒之时,护在袁耀身侧的大将太史慈。在刘勋和刘宫的观念中,一员大将再是勇猛,又能勇猛到哪去?也就比普通人稍强一点。可看到太史慈的表现,他们发现自己完全错了。双戟在手,太史慈杀敌就如砍瓜切菜一般。一个冲锋之下,就杀至二人身前。“保护将军!”周围的死士高声呼喊,向太史慈围杀而来,企图延缓太史慈进攻的脚步。可他们的行为,也不过是螳臂当车罢了。太史慈率军将刘勋身边的护卫尽数斩杀,而后将短戟架在了刘勋的脖子上。“刘勋将军,你深夜率军前来围攻我家主公,该当何罪?”刘勋感受着脖子上传来森冷的锋芒,勉强笑道:“太史慈将军如果我说这是一个误会,袁耀公子会相信吗?”“信不信你,当由我家主公定夺。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命令你的人全部投降。如果你拒不投降,那本将只能提着你的人头去见主公了。”刘勋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说道:“将军莫要动手!我降!我愿降!”“所有人听我号令!都放下武器,归降袁公子!”刘勋都降了,他麾下的死士们也都很识趣的抛下兵刃投降。一场叛乱,就这样被袁耀镇压了下去。待太史慈押解着刘勋、刘宫兄弟来到驿馆,袁耀才在数名文武的陪同下,施施然从驿馆楼阁上走下。袁耀打了一个哈欠,对刘勋道:“刘将军,你今天晚上是什么意思啊?本公子睡得正香,就听见外面一阵吵嚷。你带着这么多人,是要杀本公子?”刘勋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袁耀道:“公子,误会了!我听闻黄巾贼混入城中,想要对公子不利,特意率军前来保护公子。”“保护本公子?就是派人强行攻破驿馆大门,明刀明枪的往里闯是吗?刘勋,本公子能夺下江东,还能压制黄巾贼寇,你觉得本公子是傻子吗?死到临头了,你还要欺骗本公子?”刘勋闻言勃然色变,他知道想蒙混过去是不可能了。人家袁耀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是为了等自己入瓮。刚刚刘勋也没打算骗过袁耀,只是想试探试探袁耀的反应,看看袁耀有没有可能放过自己。现在刘勋看出来了,袁耀丝毫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为了活命,他连连对袁耀叩首道:“公子,末将知错了!末将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公子饶命啊!”袁耀看着刘勋,冷声道:“你既然有胆杀本公子,就要认罪伏诛。如果本公子连伏杀之罪都能赦免,岂不是人人都要欺到我头上?周泰!”大将周泰跨步上前,对袁耀应道:“末将在!”“带人查抄刘勋府邸。明日午时,诛刘勋三族。”“末将得令!”刘勋、刘宫听闻袁耀下此命令,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袁耀要诛杀刘勋三族,这其中自然包括刘宫一族。“公子,我错了!你就饶过末将吧!”“只要公子能饶过末将,末将以后愿誓死效忠公子!”“公子不能杀我,我为袁家立下过汗马功劳啊!”“我要见袁公!公子,我要见袁公!”不论刘勋如何呼喊,袁耀都不为所动,命白毦精兵把他们拖了下去。深夜正是宵禁之时,百姓会老老实实的在家中待着,不敢出门。出了门,那就是犯了罪,会被公差缉拿。听到城中传来阵阵喊杀之声,百姓们就更不敢动了。他们纷纷加固门窗,躲在民宅内瑟瑟发抖。对于百姓来说,只要没有乱兵私闯民宅,这城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并不重要。他们的日子,还是一样过。只是可能在事情过去十余日后,多一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收拾了刘勋兄弟,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袁耀派麾下大军接管了整个舒城,同时也接管了庐江军营。到了第二天一早,又将庐江文武全部聚集在一处,排查刘勋党羽。凡是与刘勋有关之人,尽数被袁耀撤换。,!到了午时,刘勋三族尽数被押送到闹市。刘勋独霸庐江多年,他们刘家子弟,也有很多欺压百姓、草菅人命之徒。周泰细数刘勋以及刘家数十条罪状,命令刀斧手行刑。处决了刘勋后,百姓欢声雷动,观看行刑的庐江豪强们也噤若寒蝉。刘勋麾下有数万大军,割据庐江,袁耀公子说杀就把他给杀了。自己这些人虽是庐江豪强,能挡住袁耀的屠刀吗?他们可不认为,自己的脑袋比刘勋还硬。这些士族豪强们心中有鬼,观看刘勋受刑之后,连忙回到家中闭门谢客。只希望袁耀不要找上自己。然而袁耀还是派公差登门了。几乎所有的庐江豪强都收到了袁耀的邀请,邀他们前往庐江太守府一叙。这些人自然不敢忤逆袁耀,都硬着头皮去了。豪强们被袁耀麾下大将徐盛引到正堂。众人进门之后,都战战兢兢的在堂中站着。袁耀坐在主位,悠闲地喝着茶。见庐江士族来得差不多了,袁耀笑着对他们说道:“诸位都来齐了啊。今日本公子找你们来,是有事要与你们商议。先说刘勋吧。”袁耀从桌上抓起一把信件,说道:“这些信,是从刘勋府上搜到的。全都是刘勋与诸位族长大人联络的信件。里面的内容,本公子看了之后,真是触目惊心呐!”:()三国:袁家逆子,开局摔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