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仔细观察玉片,也说道:“七片玉,是各种动物的形状。到最后拼凑在一起,凑成朱雀图案。这不就是南方七宿吗?南方七宿,朱雀星宿…此物出现在光武庙中,究竟是何意?”贾诩、李儒二人智谋超绝,可他们也实在想不通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玉片在光武庙下藏得如此之深,必然有大用。按袁耀的估算,这玉片的价值甚至还要在霸秀剑、盘龙戟、邓禹兵书之上。只是这玉片究竟有何用?从目前来看,袁耀看不出玉片有任何价值,远不如霸秀剑等宝物来得实在。袁耀仔细思索着,突然心头一动。他记着之前赵云跟自己提过,好像他的师父童渊对光武之事了解甚多。从光武庙中得到这些玉片,既然与光武有关,何不去询问童渊老先生?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家得想办法用上啊!想到这,袁耀对李儒、贾诩道:“我有事去拜访一下童渊老前辈。诸葛亮、庞统二人,两位先生尽快拿定主意,将此事办妥。”“臣等遵命。”李儒、贾诩二人恭恭敬敬地将袁耀送了出去。而后李儒对贾诩道:“文和,主公将大事托付给我等,我们当尽心尽力才行啊。”贾诩说道:“看主公的意思,明显是不想让诸葛亮和庞统两位大才辅佐刘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主公对着两个人的感觉很复杂。尤其是主公提到诸葛亮的时候,好似既钦佩又忌惮。放眼天下,能让主公忌惮之人可是不多。”李儒笑着对贾诩说道:“就算这诸葛亮才华再高,也是一个未出仕的年轻人罢了。你我执掌锦衣卫、乌衣卫,对付两个年轻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吾受主公重托,此事只能成不能败。”“所以这次我打算派王越、王权父子率领一百名乌衣卫高手潜入荆州。”贾诩闻言苦笑道:“王权、王越父子剑术天下绝顶,再加上一百名乌衣卫高手…文优兄,我看出来了,你是没打算让诸葛亮和庞统活啊。我看主公的意思,好像暂时还不打算要他们的命。”李儒道:“主公乃当世仁主,仁爱有才华的年轻人,也在情理之中。可主公能以仁心包容天下大才,我们这些当臣子的却不能那么做。作为臣子,理当为主公扫清一切障碍。”说到这,李儒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对贾诩道:“如果诸葛亮和庞统看过主公给他们的信之后,愿意来投效主公,那自是皆大欢喜。如果他们不愿意投效主公,那便是无用之人。无用之人…死!”李儒一个‘死’字脱口而出,杀机四溢。贾诩对李儒劝道:“文优兄啊,杀气别那么重。或许主公想要活的呢?你把他们都杀了,主公未必会高兴。”李儒闻言轻叹一声,说道:“也罢,那就告诉王越和王权,能抓活的就尽量抓活的。抓不住活的,再杀不迟。文和啊,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善良了。妇人之仁,不应该出现在你我身上。”袁耀既然将这件事交给了李儒和贾诩,那么不论他们怎么做,袁耀都不会过问。袁耀只会看结果。他现在已经在陈到、徐盛二将的陪同下,带着木匣前往童渊的凤凰庄了。袁耀来到庄中的时候,童渊正坐在演武场旁的一张躺椅上喝茶,悠闲地看着弟子们习武。自从来到金陵之后,童渊的生活水平直线上升。袁耀赐给凤凰山很多金银,现在童渊喝的茶是好茶,酒是好酒,庄中还多了很多丫鬟侍奉。得知袁耀至此,童渊连忙将袁耀请进书房议事。童渊命丫鬟摆好香茶,与袁耀宾主落座,而后对袁耀问道:“公子平日公务繁忙,怎么想起来找我这个老头子了?”袁耀笑道:“吾与子啸、子龙亲如兄弟。童渊前辈自是我的长辈。更何况我与童家马上就要亲上加亲,与前辈您的关系就更亲近了。我这当小辈的来看看长辈,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嘛?”袁耀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今日前来,倒是真有一件事,想请前辈解惑。”袁耀说罢一抬手,侍立在旁的陈到便将木匣放在了桌子上。童渊看到木匣,连忙对袁耀客气道:“哎呀,景耀公子你给老夫和子啸的赏赐已经够多了。真的不必如此。有什么事情,老夫定会尽力而为。公子无需如此客套。”童渊说话间便伸手去摸木匣,想看看袁耀这回又给自己送了什么好东西。现在凤凰庄内的长椅和童渊睡的床,都是袁耀赠给童渊的。,!袁耀经常会派人送一些新奇玩意过来,每次得到袁耀的礼物,童渊都很开心。礼多人不怪嘛。不过今天袁耀给自己送的这个木匣,倒是跟之前的东西不一样。这木匣看上去十分古朴,难道袁耀新奇东西送多了,要改送古董换换口味?袁耀嘴角露出尴尬的笑容,对童渊道:“那个…前辈,这木匣不是今天的礼物。礼物我会尽快派人送来。此木匣,是我麾下将士从光武庙中得到的。匣中有些玉片,似乎是大有玄机。我实在看不懂,所以才想请前辈解惑。”“啊…原来如此。”童渊闻言手一缩,脸上也是尴尬一笑。自己最近在袁耀这,收礼收的太多了,都形成习惯了,这样可不好。“既是光武之物,且容老夫一观。”童渊打开木匣,目光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袁耀问道:“前辈,有什么问题吗?”童渊拾起一片片玉片,口中喃喃道:“鬼金羊、井木犴、轸水蚓、翼火蛇…星日马,张月鹿…南方朱雀七宿!当真是南方七宿!”见童渊表情如此激动,袁耀继续问道:“前辈认识这些玉牌?”童渊点了点头,叹道:“老夫真没想到啊,南方七宿,竟然一齐出现了。”“文优先生也说这是什么南方七宿。不知这些星宿玉牌,究竟有什么作用?”:()三国:袁家逆子,开局摔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