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向来恣意如十三爷,却未曾想到,也在阿娇这小小女子处迷失了心智,倒是要多为难有多为难。
“只当是我欠你的!”十三爷看阿娇一眼,狠心开口。阿娇回望向十三爷,倒像是在讥讽他的狼狈模样。
“怎的?我都说是我欠你的还不成?”十三爷双手微紧,似是隐隐欲将手掐在阿娇身上,阿娇略有些担忧,只是这三两分担忧很快也转变成了坦然。
见着阿娇如此坦然,十三爷虽是有气,却也不能将气发在阿娇身上,只让阿娇噤声,为了阿娇名节着想他自会离开,只倘若下次再见,便不能如此轻易就从阿娇的眼皮子底下逃开。
可饶是对方威胁甚甚,阿娇依旧置之不理,只冷冷望对方一眼,对方似是心里有数,也不再作声,只一心想着该如何逃跑,又一概想着下次若再遇着十三爷又该如何论调。
她才低下头沉思,目光就被十三爷瞬间捕捉,眼见着十三爷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胤祥的确想同阿娇细谈,只是机会寥寥,阿娇又根本不给他机会。
如此只能作罢,既是要离开便离开。
他长吸口气,倒是明了此间他和阿娇之间究竟有多少难题,远远看阿娇一眼,深知二人之间距离恍若天人永隔,倒是万死都难敛上距离。
心思还有些紧张,他长望阿娇一眼,依旧希望阿娇能予以一个眼神,倘若她真对自己有那几分心思,就算拼上性命又如何?
这目光倒还是怯生生的望向阿娇,不等她一句回应,胤祥似是心中已有了计量,此刻阿娇心中无他。
耳听着年羹尧就要破门而入,胤祥虽心中紧张,还就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阿娇,似是告诉阿娇,他对她依旧贼心不死。
该是光风霁月的人,怎见了倒像个扯不开的狗皮膏药似的。
阿娇不明,只是任凭有多不明倒还真就觉着这狗皮膏药应是黏上自己了。
她心中还有几分慌乱,只是这三分慌乱、五分迷惘倒全就被甩脱的干干净净了。
倏然长叹一口气,倒是别过房间,匆匆到门外给年羹尧开门,只不知自己这位二哥此刻来找自己又究竟有何事要说明。
年羹尧快步扯开阿娇的屋子就要进来,阿娇不明就里,倒是不想让年羹尧这么迅速进入自己的屋子,明摆着心头不喜,可碍于兄妹情分倒还是让人进来了。
“你这屋子里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腌臜东西,倒是生怕我看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饶是阿娇也恼了,这年羹尧是吃错什么药?这个时候来说这等腌臜话?
见着阿娇气恼,年羹尧一时觉察到自己言语过于放肆,也知是自己言行有悖,终究还是收敛言行,又重新予以目光于年羹尧身上,意识到年羹尧言行过分不似从前,只怕是被大哥训斥了。
阿娇倒是终究找着个讨巧的点来,恨不得以此来攻击年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