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扼住了阿娇的喉咙,甚至将阿娇高高举起。
初初被扼住喉咙,陈阿娇险些失了性命,此次对方不仅扼住她的喉咙,甚至将她高高举起,像是坚定了一定要杀她。
难不成小命就要断送在这里?
“放开!”
不等阿娇反应过来,只听得耳边传出年羹尧的嘶声来。
对方死死掐住他的脖子,难不成是要为个陌生人而害死自己的亲弟弟吗?
年羹尧死死盯着年希尧倒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就要这么对待自己。
“放开小妹!”年希尧显然也不打算跟年羹尧对着干,“不要让我再说一遍。你平日里不尊重我这大哥便也罢了,你如今竟连小妹也不放过,难不成你非要眼见亲人手足全都死光方才满意?”
“大哥!”年羹尧大叫一声,年希尧长叹,双眼痴痴对上年羹尧的眼神,“你真就不将大哥放在眼里?好歹我们兄妹生活了那么多年,你忍心就这样伤害小妹?”
被年希尧多说几句,年羹尧显然也心软下来,似是知晓大哥说的是对的,还是决定给自己和小妹留一个机会。
“我听你的。”
手腕虽松,但这一身意气却是绝不能松开。
他年羹尧向来就不是轻易认输之人,大哥既然不信跟前之人是小妹,他便必须想尽办法让大哥相信。
阿娇脖颈处被掐的紫红,但她哪又有功夫管这许多?这样一切皆安,她能将这一切全部管好便已经是大吉。
可不等她松下心来多长时间,年羹尧再次不放弃的攥紧她的手,高举着,“大哥,我就让你认清一下此人究竟是不是小妹。”
年希尧冷静下来,料想年羹尧断然不会哪此事开玩笑。平日里他同小妹朝夕相处,既是他说有问题,怕是十有八九都有问题。方才也是看着他掐住小妹,一时情急,如今有了思考的时间,他细思年羹尧平日里的逻辑,绝不会轻易下定论。
“既是如此……”年希尧开口,“那就将你所言的证据通通说出来,让我来听听有什么对错来。”
“好,大哥你听着。”在阿娇处踱步,年羹尧出声,“小妹走路多是一步三回头会,频频垂首,她蒲柳之姿怎会如眼前这个山村野妇一般粗枝大叶?再者,小妹一向口齿伶俐,又怎会像此人一般呆头呆脑,我问她几次都这副冷情冷性的模样?三来,她怕是忘了我同她打赌的源头在何处。”
阿娇听完年羹尧这么说,倒是一时气笑,“我记得,我一直坚决反对二哥去军营,只想让二哥参加科举。”
在年羹尧完全不信赖的眸中走了出来,阿娇又重新看向年羹尧,“我一直记得我同二哥说的话,我一直反对二哥去军营,若不是二哥一直不听我的话我又何苦要同二哥赛马?”
狠狠瞪了一眼年羹尧,阿娇似是毫不在意,继续说下去,“只是当我劝起二哥不要去军营,回去参加科举时,二哥对我的态度倒是异常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