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陈友谅上前两步。
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容易被欺骗的形象了?难不成是在这马府待上的时间太长,竟然无形中没了抗争意识,甚至还轻易被别人糊弄?他陈友谅什么时候竟然成了这样一个人了?
他气鼓鼓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双眼睛紧紧逼视着眼前。
这该死的!
才想起来,反阶级的心态顺着陈友谅起伏。
他虽渔家出身,到底也是个凭着自己奋斗出一片天地的,什么时候就容得别人置喙了?
陈友谅反倒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要杀便杀,这么折磨人算什么?”
“就这么些事就算折磨你?我看,你不过也就这点能耐罢了!”
淡淡嘲讽两句,偏偏陈友谅雄赳赳气昂昂,他已经在厨房做了不少时间,好歹也该给他换个地方。
一直在厨房,他怎么能甘心?
“好歹……”知晓斗不过跟前这个老妖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该低头时还是必须得低头。
按耐不住的不甘终究还是被使劲压下。
压下就压下吧。
气焰好不容易升到脑袋上方,嘴却还是服输的开口,一点不给他拉胯。
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人。
刚想说自己识时务,很快的、一股跃跃欲试的恼火扬上脑海。
“我是想说,我在厨房待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到了可以离开的时候吧?”
夸张的张大了嘴,马夫人一脸不可思议,“还有五年的契约,这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已经按耐不住了?”
似乎是在嘲讽陈友谅的耐心,这么快就失去耐心,由此可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火爆、没有耐心,偏偏这一双阴鸷的眼,他正按耐着自己的不满。
“你对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