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闭了嘴,只是望一眼正福晋,不敢多说,安心等着正福晋教诲。
她愁眉不展,只怕正福晋因她所为对她对她失望,伸手拉一拉正福晋衣摆。
衣袂不随她的手指飘动,正福晋随手翻出几本书去。
蜡炬成灰偏偏正福晋还未有安寝的心思。
“福晋!”向来担忧福晋的身子,这些年一直为着四爷操劳,身体自不像做姑娘时那般轻盈,由得福晋一味的挑灯夜读,清蕊愈发后悔自己莽撞。
原以为黑夜中进行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瞒过福晋,岂料福晋竟半夜起夜,还顺藤摸瓜到侧福晋院中。
她能暗中给侧福晋使绊,却不能控制福晋自个儿伤害自己。
清蕊急急跪下,只求福晋不要再伤害自己。
只单以福晋的心思又岂能听她的?不过淡淡翻下一页书卷,手指还余留暗香,一双眼睛似是不知疲倦的瞧着。
原本规劝福晋还能听上几句,今日倒似同她犯起冲来,竟是一点不听她的,甚至连理她的心思都无半点,瞧着就是同她置起气来。
一夜功夫,她只站在旁边规劝福晋。
于阿娇院中,喜儿怒气冲冲的进门,一进门后,却一下转变神色,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的展现正福晋的威严。
“该死的丫头,居然狐假虎威!”早看不过正福晋身旁的丫头,好容易给她找着机会数落,她自然不能放过这大好机会。
这臭丫头终于被逮着,不在背后嘲笑几句她怎么能甘心?
喜儿得意的说起在院外正福晋的一举一动。
“都瞧见了!”阿娇侧躺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听着。
“这么明显的动作,谁又瞧她不见?”只是这丫头她不好奇,倒是好奇正福晋。
如此深的夜,这丫头偷偷出来正福晋不知道?没正福晋的指使这丫头能做得这么大。
喜儿于一旁得意忘形的说这说那,阿娇望着喜儿,倒是一句也没多说,反倒是被这丫头的得意模样惊到了下巴。
“再如何,你也不必高兴这么长时间吧?”阿娇挑起小扇还想顶着喜儿的小圆下巴,喜儿立时躲了过去,“你这是做什么?”
害怕的退避三舍,倒是没什么话再往前了。
又见着阿娇含笑,似是想要问出个究竟,喜儿可谓是大摇大摆的来上一句,“当然高兴了!早看不惯那狐假虎威的家伙,今日她当众下了脸,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来指责别人!”
哼哼两句,竟是连带着今日的心情都好上许多。
阿娇见着她高兴,倒也不戳破。
一日不见福晋出门,阿娇一是有些担忧,二是有些未知。府中一切,多是因福晋指教,如今没了福晋指导,阿娇只是自行呆在小院里头,百无聊赖。
喜儿洗过衣服,欢欢喜喜的来到阿娇院中,瞧着阿娇还趴在书上,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小姐,你又不好好读书。既不读书,便出去玩耍,一直呆在屋里做什么?”
阿娇顶着个熊猫眼,见着活蹦乱跳的喜儿,“你今日又是到哪儿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