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还惨兮兮的呆在监牢中,这群监牢中的大哥们也不是吃素的,倒是天天变着法的想着让张天师感受一下这社会的险恶。
“这不是已经到了午饭时间,怎么还不拿东西来吃?”
“愿不愿意拿东西来给你吃那是取决于我们,可不是取决于你。”
一点没和张天师客气,监牢里的兄弟们倒是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你们这群混账,我可是天师,你们竟然不顾我,自己吃了起来。”
“那又如何?”牢房里的兄弟倒是一点不将他这所谓天师放在眼里。
“你是天师又如何?天师能给老百姓谋福祉吗?你终日只想着如何欺压我们,你算什么狗屁天师!”
这少说监牢里的弟兄,就连朝堂上的官员都对张天师恨之入骨。如今张天师坐牢,许多官员明面上不说,私下里都暗自叫好。
自张天师不再在朝中占据重要地位之后,许多含冤入狱的官员都被慢慢查明缘由放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一人往张天师的牢房中吐了一口唾沫。
这些官员或有一直捧着张天师的,也有一开始就反驳张天师言论的,却不论或褒或贬都被送了进来。
这张天师平日里不做人,现在倒是整个朝野之上无一人来看他的。
这恶人痛恨张天师,自己并未得罪过他,虽干过不少恶事,但真正抓进来的却并非实际干过的恶事,好人只认定此人正是一奸恶之徒,更是不屑,自他垮台之后,朝野上终究形成对他的怨诉之风。
刘彻这才知道张天师究竟污蔑了多少朝臣。
“没人会来救你的!”狱卒们拿起小酒直接喝了起来,徒留张天师一个人待着。
“你们!我告诉你们,只要给我机会让我出去,你们通通都得完蛋!”
酒杯一撞,所有人对着张天师都唯有轻蔑一笑。
阿娇还躺在床上滚来滚去,自军臣单于进宫之后,刘彻就像个小鸡仔一般时时护着她,就是不让她出宫去!她一下子都恼火了!
真是可恶!
深吸一口气,这军臣单于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这段时间为了军臣单于苦苦攀咬着平阳公主的事,刘彻简直焦头烂额,阿娇叹上一口气,她总不能真就跟着伊稚斜去匈奴吧?
自那日之后伊稚斜也消停了不少,近日来没再听到有关伊稚斜的事。
好容易趁着刘彻不在,阿娇还是偷溜出酒楼去,竟发现酒楼中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蒙面舞姬。
阿娇好奇,倒直接往酒楼大厅里一坐,兴致勃勃的拉了拉身边的小二。
见到是阿娇,小二也不敢马虎,直接一把拉住阿娇,“您怎么来这儿了?”
阿娇微抿住唇,“想来就来了,这什么时候来的一个?”
她忍不住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一心只想知晓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个舞姬。
“我说娘娘您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倒还不如直接把酒楼交给公主。”
瞧见阿娇不悦,小二倏然闭嘴。
“这是最近刚来的舞姬,很讨公主喜欢,公主觉得有意思就放在这儿了。曾在公主府中献上两次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