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抬眼,“怎么会,她不是最爱自己的女儿了吗?”
“她哪里爱了?”谢棠未曾从刘青青眼里看到半分的母爱,她那种人从来都是只顾自己的,若是她心疼谢安冉,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去走勾搭周明修这一步险棋。
“她方才还为谢安冉说了不少的话呢。”
文姨年纪大了,思维有些固化,难免有些事看得浅些,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会像安怡那样全心全意的为自己孩子着想。
“说好话,那是因为还没牵连到她,但现在,可不见得,只有这火烧到了她身上,她才会着急呢,若是离了婚,她什么都得不到,谢成威是个会算计的,他一定不会让刘青青拿到一分钱,没了谢成威的仰仗,谢安冉想嫁入豪门的梦就碎了,等那时候,温家这样的好去处都找不着呢。”
谢棠一下又一下地搅拌着鱼粥,“等着瞧吧。”
谢棠眉眼弯弯,“我得看他们撕个鱼死网破,自相残杀,狗咬狗,这才痛快。”
他们这些人谁都别想摘干净。
“小姐的心思果然缜密。”
文姨看谢棠心里有数,她就放心了。
“文姨,我还有个事要你帮忙盯着点。”谢棠放下鱼粥,视线朝着文姨探过去。
文姨凑近,谢棠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一句。
文姨心领神会,“好,我会想办法的。”
“只要这件事做实了,谢安冉的罪名可就洗不清了。”
谢棠笑意嫣然。
……
谢安冉心里慌张得不行,她从下午一直跪到了晚上,刘青青也不来看他,谢成威那个糟老头子,铁了心要把她给嫁出去。
这样下去,她跟明修哥哥,这辈子是不是都没机会了。
她还想给周明修发消息解释来着,可是她现在连手机都碰不到,明修哥哥会不会误会自己。
都到了这份上了,谢安冉依旧以为自己是进错了房间,一点都没怀疑是周明修捣的鬼。
这个傻女人,一直以为自己和周明修是情投意合呢。
谢棠听了文姨说谢安冉到处借手机,就已经猜到了她是想跟周明修解释。
她不免有些同情她,都死到临头了,还在痴心妄想呢。
那男人有什么好的?
谢棠自问自答,好像也没什么好的。
帅不过周辞宴,乖不过宋予深,还养了不少女人,呵,脏男人。
谢棠回忆起周明修,只剩下反胃,跟作呕。
……
周辞宴干了几天正事,又罢工了。
他又看着他的日历数上日子了,他喃喃着,“就剩三天了。”
他要去收他的衣服了,顺便跟谢棠爽上几次。
憋得久了,身体容易出问题的。
贺书礼看着周辞宴的眼神鄙夷至极,心里默默吐槽:骚-男,一天就想着裤裆里那点事,没出息。
“等西服呢?”
贺书礼犯贱,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