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好看,他是祸水,谢棠喜欢她,刚才那个女人也不例外。
不光是她,那个女人也等了好久,不过没他持久,但也等了两个小时。
他长得那么好看,恐怕也不缺女人,却非要勾搭谢棠。
宋予深撑着脸,看向车窗外,路灯都快灭了,他还在餐厅外面。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约了谢棠这么一次,没想到又被周辞宴截胡了。
“阴魂不散的男人。”宋予深的声音荡在了车厢里,没一会,外面下起了雨,他彻底死了心,谢棠不会再回来了。
……
此时,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正抱着谢棠软趴趴的身子缠绵得紧。
“棠宝,我伺候的你舒不舒服。”
他磁性浪荡的声音落到了谢棠耳朵里。
谢棠有点累累的,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周辞宴,卷了个被子往身上盖着。
“舒服。”
她敷衍极了。
周辞宴哼了声,将被子重新给自己跟谢棠盖好,他温热的胸膛,贴着她纤薄的后背上,声音落在她的耳边。
“谢棠,我问你,我是谁?”
谢棠拧眉,男人又不知道在发什么神经。
这么想着,谢棠就骂了出来,“神经病。”
周辞宴的脸沉了下来,他推了推她的单薄的肩膀,又问,“谢棠,我是谁。”
谢棠说:“别狗叫。”
周辞宴:“……”
停了一会,他还是不死心,声音绕了起来,“棠宝,我是谁啊?”
谢棠生气了,“周辞宴,你烦不烦。”
听到那一声周辞宴,他彻底满足了。
他揽过谢棠的腰身,餍足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他是谁的,不是宋予深,也不是周明修。
能睡到谢棠的,只有周辞宴。
那夜,周辞宴睡得格外舒爽,是这一个月以来,最安心的一次睡眠。
心存愧疚
谢棠爽完了,一早就走了。
那时,周辞宴还睡着。
不过她懂规矩,她去前台支付了周辞宴的过夜费。
招待她的工作人员,还是上次那个看上去很老实的男人。
“小姐,直接从安瑾辰先生的账户里扣就行了吗?”
大壮的目光不敢停在谢棠的身上,尽管这个女人美得不可方物。
他有预感,这女人对那位爷来说不一般得很,不然也不至于那位爷如此大费周章地一骗再骗,甚至为了钓她,主动请缨,当上了鸭子。
谢棠打了个哈欠,“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