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这个事情确实有些离奇,蓝泉韵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而且当初这位前大皇女的死亡都是现任鲛人女皇和长老们亲眼看到的,总不可能一群人都为她作伪证吧。
“你是亲眼见到蓝泉韵死亡的?”谢春风托着腮懒洋洋反问。
“那怎么可能,我和那位大皇女都不知道隔了多少岁,她正当年的时候我才刚出生不久呢。”戈溪乐重新坐下摇了摇头。
她知道谢春风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所以肯定是找到了什么证据,戈溪乐死死注视着谢春风,想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个答案来。
“别这么看我,我是有证据在手上,但不能给你看,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亲自去查看一番。”
“怎么样,敢不敢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去城主府一探究竟?”
谢春风耸耸肩,嘴角带笑。
“哼,怎么不敢,那我就到时候跟你一起去城主府,好,好,看,看。”
说完,戈溪乐就踏着靴子直冲冲的走了。
一直在旁边安静坐着,默不作声的暝在她走后看向慢悠悠喝茶的谢春风。
“你就这么肯定戈姐能够识破那位城主夫人的真实身份?”
“不确定,毕竟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谁都不知道蓝泉韵是不是把身上的鲛人血脉全部掩盖住。”
“那谢哥你这是?”
谢春风轻笑一声:“那当然是因为鲛人族特有的血脉探寻法了。”
“鲛人族血脉高点的都会自动觉醒这项术法,通过自己本身的血脉为基准,与其他鲛人进行共鸣。
血脉越高,这种术法就会施展的越轻易;而且施展这个术法的鲛人与被探查的那个鲛人血脉相近的话,那个被探查的一方身上就会显现出印记。”
“换到我们那位城主夫人身上的话,应该就会当场显现出鲛人的鱼鳍和尾巴吧。”
谢春风俏皮的对暝眨了眨眼,但暝只觉得一阵胆寒。
谢春风不愧是谢春风,对人的心理把握非常正确,更何况那些因为常年待在海下的单纯鲛人们,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基本上全程被他牵着鼻子走。
暝之所以胆寒也不是因为对他产生害怕,而是人对比自己强大的生物的一种本能畏惧。
这种畏惧可以是因为实力,也可以是因为智力的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