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当软卧车厢里的旅客全都进入深度睡眠时,徐娇娇悄无声息的把桥本环野从空间里放了出来,趁着没人,一脚把他踢到车厢外面。翌日。前来软卧这边交班的列车员还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根本没注意脚下。“哎呦!”魏宁险些被脚下圆滚滚的物体绊个趔趄。“什么玩意。”被这么一吓,瞌睡虫也跟着跑了。揉揉眼睛低头一看——竟是个人!!!“啊!”“叫什么!大家还睡着呢,小点声,当心有人投诉你!”这个年代能买到软卧车票的都不是普通人,不是一名小小列车员能得罪起的。“列车长,你看……”顺着魏宁手指的方向望去,于海峰也被吓了一跳。只见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跪趴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更让人判断不出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小魏,你快去把车上的随行医生叫过来,我……我去看看。”于海峰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胆战心惊的朝着桥本环野走去。哗啦……左手边软卧车厢的门被人猛的拉开。“妈呀!”刺耳的惊呼,把想去打水洗漱的徐娇娇吓了一跳。“别喊,是我。”“徐……徐同志。”于海峰见徐娇娇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的确有些过激。“对不起,徐同志,我不是故意大喊大叫的,实在是……”于海峰别过脸,一言难尽指着桥本环野说道。“呀,这不是外宾车厢里的桥本先生嘛,昨天跟我谈完合作我以为他早就回去了。怎么会……”徐娇娇捂着嘴故作惊讶。“什么?那是桥本先生?”想到桥本环野的身份,于海峰顾不得害怕,连忙跑上前查看。费力把人扶起来,伸出手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呼……还好!人还活着!“桥本先生,桥本先生,醒醒,请你醒醒。”“唔……”被拍打两下,桥本环野悠悠转醒。茫然望向四周,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道指令。扑通!重新跪在地上,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砰砰砰”就开始磕头。一边磕头,一边“狗美那赛”个没完,逗得软卧车厢里的旅客哄堂大笑,乐个没完。于海峰虽然看得过瘾,但他身为列车长,自然不能放任桥本环野就这样“发癫”不管。“桥本先生,你还好吗?是身体不舒服吗?”“唔,我……”,又一道指令传出,桥本环野再次陷入混沌。“我们桥本家族就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对不起伟大的华夏民族,对不起善良的华夏百姓!对于三十多年前桥本家族在华夏境内犯下的滔天罪行,我代表我的家族向大家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啪啪啪!砰砰砰!这回不仅磕头了,还扇起了自己嘴巴子。大嘴巴扇的啪啪响,可谓下足了力气,听得于海峰都替他感觉脸疼。这时围观群众可不止软卧这边的旅客,外宾那边也陆陆续续有人跑来看热闹。其中恰好有两名国的记者,见此,连忙把这匪夷所思的一幕录了下来。就在于海峰一边心里暗爽,一边愁眉苦脸试图劝桥本环野起来时,魏宁带着随车医生赶来了。“汪医生,您来了。您快看看,桥本先生他……不知怎的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好,别急,我先检查下。”列车上缺少专业仪器,汪洋只能先扒开桥本环野眼皮看了看。见他目光涣散呆滞,行为举止刻板……“这人不像有病,好像中邪了呀!”看热闹的人中有人说出了汪洋的心里话。“嘘!别瞎说,什么中邪!依我看,是这鬼子所剩无几的良心可能突然发现了!”“拉倒吧!我宁可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信鬼子能良心发现!”“肯定是这鬼子祖宗曾犯下的恶这回报应在他身上了!呸!活该!像这种人就不应该管他!让他天天这么跪着赎罪才好!”周围人义愤填膺对着桥本环野一顿骂,有的甚至干脆想冲过来直接揍人。不过被魏宁几人拦住了。当着外宾的面,徐娇娇不想把事情闹大。反正有了刚才一遭,桥本家族的脸也算丢尽了,就收回了精神系异能对桥本环野的掌控。异能撤离的瞬间,桥本环野的意识也逐渐清醒。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让他骤然想到自己刚刚做过什么。“八嘎,你们这群知~呐猪竟敢害我,我要去大使馆……”砰!!!好不容易撑着身子站起来,一脚又被杜少廷踹飞撞在车厢墙壁上。“你……你竟敢打我!”“艹,打你咋的。在我们华夏国土上,你个死八嘎还敢撒野。怎么,真当我们华夏没人了是不是!”人群里一位壮汉站了出来。薅住桥本环野的衣领上去就给了他一电炮。“你……你死定了,我要告你!”“告呗,我虽为正宗华夏血统,但现在是籍华人!你要告,就去国大使馆告,千万别走错了地方!哦,对了,我叫盛恩泽,别说我打了你没告诉你名字!”“你……”听到盛恩泽的名字,桥本环野脚不禁后退两步。盛家在国际上的地位,他十分清楚。哪怕自己身为桥本家族的嫡系子弟,像盛家这种庞然大物,也不是他能招惹的。“盛恩泽?是自己印象里那个盛家的人吗?”“娇娇,你说什么?”“哦,没什么。只感觉那个男人……挺有意思的。”杜少廷朝盛恩泽方向看了一眼。嗯,长得挺彪悍的,年纪看上去也比自己大不少,小媳妇应该不会:()重生七零,末世女带着异能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