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明好笑吐槽,“几百几千年的传说有这么具体?还能有心理活动?”
后人杜撰润色的吧,白蛇传都好多版本。志明旅游一路上听着各种为了卖门票卖产品去跟历史名人的牵强附会,已经很不以为然了。
“那是在白珥族歌里流传下来的。”导游严肃的说小女儿的遗言。
“我的风,我就照着你的意见行事。
我但愿你的心如太阳光明不欺,
我但愿你的热如太阳把我融化。”
志明想,还是情诗啊?
导游说:“族长的女儿在许多年后自己找回家里,却日夜不休的向先灵为另一个汉人男人祈求,死在妈妈怀里。”
果不其然,导游开始为他们旅行的地方增添历史的厚重。“那位军官其实是被冤枉的,死得很惨,历史书上有记载。”
吉祥的黑眼睛转向导游。
被俊美白亮的白珥服男人注视,当地人导游不由自主就说了。
“人被绑在一根木柱子上示众,许多人举起长枪刺穿他的身体。”导游补充,“被扎的像个刺猬。”
志明想想自己身上冒出许多窟窿眼,寒毛竖起来,“这也太痛了吧!为什么得这么残忍?”
他们在当地住了一天吉祥就发烧,不知道是不是吃不惯当地饮食。
志明打消继续旅行的计划回去,给吉祥盖住被子,恼火地跟晏晏打电话说:“咱们是不是触了什么霉头啊?不是撞邪了吧?”
怀孕待产的晏晏在电话那头嘻嘻哈哈:“是不是吉祥长相太好,被哪位下蛊要拐回去?他会不会烧了之后就忘记你,然后自己跑回去找白珥女了?”
“武侠小说是真的啊?”
吉祥脸烧得通红,难受地翻个身,抱住老婆的手臂。
志明吓得把他送去人民医院做了套全身检查,回到工作室时,吉祥的烧就退了。
她在旅行里有了新的见解和灵感,产生去做一个走剧情的小体量冒险游戏的想法,以一场乱世虐恋为基础开展,而且是不得善终遗恨万年的那种。
她在开会时说了剧本草稿,兰钧一脸多情风流的抽烟,很有表达欲的分享感情经历,郑盈泰表示不接受这种全灭悲剧结局,让志明改到让人情绪起伏不能自己但最终角色获得胜利成功的那种。
“是白珥族女儿的故事,”吉祥死活不同意拿它做游戏,“不可以。”
“只是改编和灵感,其实在整个游戏里比重都不大”
吉祥沉下脸,忽然大声说:“不可以!”
志明眨了下眼睛,嘴巴瘪起。
郑盈泰看战斗力强的她的反应。
下一秒,志明嘴角一弯,无所谓地放弃:“你帅听你的,换个别的吧。”
吉祥一下子脸通红,羞成什么样的,无措摇晃起两只手,最后握住志明咖啡味的手腕,放到自己脸上覆盖住。
志明手心发痒,对吉祥笑:“干什么呀?”
吉祥亲她的手心,唧唧咕咕低声说些亲热话,当众的亲近她示好。
志明不要脸地抱住吉祥,一屁股坐他腿上你侬我侬,腻歪到一块。
兰钧感触地打电话给双胞胎,“想我的宝贝们了。”
孤家寡人的郑盈泰眼酸。“原来我现在挺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