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一瞧见何雨柱回来了,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去热情地打招呼:“柱子,你回来啦!”很快,闫老扣的目光就被何雨柱车座上的东西吸引住了。他定睛一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傻柱!今儿个你这是打哪儿弄来了这么多牛下水呀?”何雨柱听到闫老扣的问话,嘴角微微上扬,笑着回答道:“二大爷啊,这不我今天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偶然间看到有人在卖牛肉。您也知道,这牛肉价格可不便宜呐!不过好在,他们家还有不少牛下水出售,而且价格十分合适。我寻思着,这牛下水只要好好处理一番,做成菜肴也是难得的美味。所以呢,我就干脆全都给买回来了。”闫埠贵听完何雨柱那番解释之后,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咽下了一口唾沫。只见他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开始在心底暗暗打起算盘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过了有那么一小会功夫。闫埠贵那张原本还紧绷着的脸,突然就像是绽放开的花朵一样,堆满了谄媚的笑容。他咧开嘴,对着何雨柱热络地说道:“傻柱啊~二大爷我屋里头可是藏着一瓶珍藏了好些年的好酒哟!我看这副下水也不少?今儿个晚上,要不让你受累辛苦一下下,给咱露几手你的拿手好菜呗!到时候,咱们三个一起坐下来,喝喝小酒、好好聊聊家常,咋样?”何雨柱听到这话,先是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犹豫。他沉默不语,似乎在认真思考着闫埠贵的提议。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应承道:“成吧……不过您老可得知道,这玩意可不好拾掇。尤其是那肺和肚子,收拾起来可费工夫啦!估摸着怎么着也得花上个把钟头才能搞定呢。等会儿我都弄妥当了,您直接过来取就行了哈。”说完这些话,何雨柱不由自主地深深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再过不久他就得动身前往香江出一趟差了。而且此时此刻,他心里对于秦淮茹最近发生的一些变化,总是隐隐觉得不大对劲。万一这个女人要是动了啥歪脑筋,耍些小心眼儿,要是她对付自己,自己倒是不带怕。可万一下黑手对付自己老婆孩子……还真不好应付。想来想去,权衡再三之下,他觉着倒不如就让闫老扣这次稍稍占点便宜得了。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毕竟,如果真遇到什么事情,以闫老扣那爱占便宜的性子。应该会念及这点好处,从而帮衬着照顾一下自己的媳妇和儿子。闫埠贵一听到这东西清洗起来竟然这么麻烦,心里头猛地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原本那平静得如同死水一般毫无波澜的眼眸。刹那间闪过一道亮光,犹如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般璀璨夺目。紧接着,只见他那张平日里总是紧绷着、不苟言笑的老脸。竟像是春天里解冻的湖面一样,迅速地舒展开来。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他一边搓着手,一边迫不及待地凑到傻柱跟前,压低声音,语速极快地开口说道:“傻柱呀~你先别着急上火嘛!你瞧瞧,你二妈和于莉她们娘俩。眼下这不是正好闲着没什么事情可干吗?要我说啊,咱们不如赶紧把她俩叫过来帮衬帮衬。搭把手一块儿处理这些个牛下水。等回头把它们都煮熟煮透了之后呢。再让她们顺道捎带上一些回去,权当是给她们娘儿几个晚上开开荤,也能吃点好的不是!这样一来,既解决了咱眼前清洗牛下水的难题,又能让你二妈她们尝尝鲜,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一桩嘛……”说完还不忘,冲何雨柱微微一笑,只是表情有些猥琐的意味。何雨柱听了这话,满脸都是鄙夷之色,狠狠地瞪了闫埠贵一眼。但随即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纠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令他为难的事情。然而仅仅片刻之后,他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在心中做出了某个艰难的决定一般,最终还是应承了下来:“好吧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那我先回中院去喽!”他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整个人便已迅速转过身去。推着自行车迈着大步朝着中院急匆匆地走去。而留在原地的闫埠贵,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自窃喜之色。何雨柱一路快步回到中院后,他将车子往墙角根一停靠,便随手将手中拎着的那一袋牛下水重重地丢在了院中的水池边上。做完这些,他马不停蹄地返回屋内,动作麻利地系上了一条围裙。紧接着,只见他双手稳稳地捧起一个硕大无比的木盆,小心翼翼地从屋里走了出来。仔细一看,这木盆里头还放置着一罐子粗盐和两把菜刀。就在他刚刚踏出正屋门口的时候,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二大妈和于莉两个人正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走进中院。于莉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站在院子当中的何雨柱,于是她连忙开口询问道:“傻柱,牛下水搁哪呢?”何雨柱听到声音,抬起头来朝着于莉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指了指位于不远处的那个水池,随口回答道:“喏,就在那呢。”“好嘞~”婆媳俩兴高采烈地挽起袖子,毫不犹豫地就冲了上去。何雨柱上前指着一旁的下水道:。“这牛肝、牛肺、牛心嘛,就交给你们二位清洗啦。至于这牛肚呢,比较难处理,还是由我来拾捯比较妥当!”何雨柱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任务。二人听后,也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点头表示同意。只见于莉动作娴熟地拿起牛肺,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直接朝着牛肺里注水。水流哗哗作响,不一会儿便将整个牛肺灌满了水。:()傻柱重生:从远离禽兽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