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让她原本羞羞怯怯的眼眸里多了微冷的矜傲,羞怯与冷傲混在一块就成了娇媚,甚至还有些大胆。
她眸光流转,张口在他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小下,和他的温柔缱绻不同,她略带了惩罚的意味,齿尖轻磨,磨得谢泠舟发出一声轻哼。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将她从他颈间带离:“表妹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崔寄梦亦伸手在他耳垂上捏了捏,淡道:“礼尚往来,以牙还牙罢了。”
谢泠舟任由她揉捏自己耳垂,失笑道:“你可真是在不该文思泉涌的时候文思泉涌。”
因为崔寄梦自己意有所指,便也觉得谢泠舟也是,想起那日桌脚附近的一滩水,顿时乱了神,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敛裙坐到一边,理了理鬓发,端出清冷端方的闺秀做派。
可她的闺秀仪态没能维持多久,只听得身侧青年一声轻笑:“既然表妹都想歪了,我若不照做,岂不是辜负了你?”
下一瞬,崔寄梦又回到他怀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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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磨
◎表兄这是自食其果◎
马车车轮碾压过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掩盖了一切动静。
此时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贩夫走卒沿街叫卖,车马往来发出阵阵喧闹,车夫御马时,不时会轻叱一声。
车壁虽厚,但在这些不绝于耳的声音面前薄得跟一层纱似的,传到崔寄梦耳中,只觉得自己是暴露在千万人跟前。
她双手扶着谢泠舟的肩头,脑袋靠在他颈窝,双目半睁半闭,咬着一块帕子。
谢泠舟一手扶着她后背,在寻找究竟是何处让她痛不欲生。
他似乎颇通医理和穴位,总能按到让人失神的穴位,稍稍一按,崔寄梦就会咬紧牙关,后来再也咬不住那一方帕子,语不成句问他:“查好了没……”
“尚未,你积郁过深,气大易伤身,若不疏导,只怕会伤及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