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使挤挤眼睛,顺手打开偏殿的门:“来人,把这个oga给我带走!”
几个安保和仆人走过来,洛宁揽着林鸢一脸维护:“我看谁敢动她。”
王副使指着洛宁:“你你居然为了一个oga和我发脾气!”
洛宁微微颔首,但一步不退:“王副使,我很尊敬您,她只是个oga又不参与教中事务,您怎么就容不下她?”
现在时
“她是叶世昌送来的,为了她,你许给叶世昌多少好处,你自己说?”王副使跺着脚,脸皱成一团,满脸恨铁不成钢。
从洛宁的角度看,王副使这戏有点过,甚至有些刻意了,但旁边的人却看不出。
教会里的安保和仆从即便训练有素,但是人就没有不爱吃瓜的,听到这些秘闻,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是内容却一点没有错过。
原来这oga是专门针对洛执事的美人计,看来还成功了。
王副使的话洛执事没反对,只是默默站在oga前面,看起来很宝贝很稀罕的样子。
王副使来回踱步一边叹气一边捶胸:“你对她好,她心也不向着你,她是叶世昌的人,你糊涂啊!糊涂!”
洛宁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但也不肯让步,摆明了就是不会把这个oga送走,虽然明着没有违逆王副使,但站着不动也是一种无声地抗议。
王副使气得手指直抖,颤颤巍巍地指着洛宁:“你你,你这是为了她不听我的话了是吗?洛宁啊,难道我会害你吗?”
洛宁不答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林鸢对着洛宁挑挑眉,转过身很适时地对着王副使补了一句:“王副使,洛宁是成年人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她心里有数。”
这话一说完,王副使当时就炸了:“你什么意思,我和洛宁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你是个什么东西?”
林鸢吓得靠近洛宁,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标准表情寻求保护。
“来人,送王副使回去休息,别怕,没事。”洛宁揽过林鸢,不理叫嚣的王副使。
“糊涂啊,糊涂!”王副使满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生气又失望的走了。
听人说,王副使因为太生气,出门的时候在门口又骂了好久,气得把手机都摔了。
果然这件事没过几小时就传到了叶越耳朵里,这段时间叶越被叶世昌明里暗里使绊子,app还被叶世昌找人举报,要是说以前是叶越压着叶世昌一头,现在好像局势翻了过来,分家处处要强,到处给叶越使绊子,他一个本家家主,处处受制,最赚钱的直播app还被查封了。
现在叶世昌居然把林鸢献给了洛宁,他知道洛宁这人一向对林鸢有执念,他之前也因为林鸢和洛宁有争执。
谁知道洛宁居然加入了极a教会,甚至担任了执事,有了自己的势力,叶世昌抱上了这条大腿岂不是接下来都要踩在他头上。
叶越知道这消息后已经彻夜无眠,还未想出对策,又有新消息,听说一向被主教信赖的王副使因为叶世昌送oga谋靠山的事和洛宁闹翻了。
据说吵得人尽皆知,王副使气得手机都摔坏了,洛执事也没服软,王副使一气之下彻底和洛执事决裂了。
叶越知道这个消息高兴得不行,赶紧派人去请王副使,原本也没报太大希望,但不知是不是他时来运转,王副使还真的来了。
“叶世昌是你什么人,你是叶家家主,能不能管管他,洛宁原本是个很好的孩子,就是他,又是送oga又是把人请到会所,最后还整了一个叫林鸢的狐狸精去迷惑洛宁。”王副使废话不多说,上来就直击要点。
叶越摇摇头叹口气,半鞠躬哈着腰,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叶世昌是我叔叔,但是他是分家的,他们叶家分家早就有不臣之心,实不相瞒,他们现在愈发嚣张,别说尊重叶家主家了,叶世昌恨不得杀了我全家。”
“可是你才是说了算的,为什么不处理这个事。”王副使觉得分家是依附于主家之下的,叶世昌就算是长辈也应该尊重叶越叶家家主的身份。
叶越叹口气,一副耷拉眉眼的怂样,在王副使面前装作柔软可欺的样子:“原本我也是这么想,但是我叔叔他这几年没少给教会中的中高层送礼,光oga就不知道送了多少,我一个老老实实做事情的怎么和他竞争,现在我都是为了叶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为了教会在强撑,我就一条贱命,我死不要紧,教会不能相信他这样的小人。”
王副使瞪着眼睛一拍桌子:“他能认识谁,无非就是洛宁,我和洛宁毕竟是有情分在的,洛宁她只是一时被林鸢鬼迷心窍了,只要叶世昌一死,这个oga不足为惧,到时洛宁玩够了,也就算了。”
“对啊,您说的都对,万一叶世昌从教会拿到好处,到时他一家独大,再控制那些oga做些什么,未来教会再想除掉他就难了,搞不好教会还会被他反要挟。到时整个教会的资源、人脉都变成任他叶世昌予取予求的提款机。”叶越说得越严重,才越有机会拉拢王副使。
王副使点点头,脸色愈发凝重:“是啊,此人不除,怕是要坏事,你和他实力到底相差多少?”
叶越叹口气没说话,王副使懂了意思:“你忌惮叶世昌身后的人,不用担心,以后你背后也有人了。”
说完王副使主动举杯,叶越受宠若惊地站起来,杯子放到最低:“王副使,其实我仰慕您很久了,我自小父亲就没了,偶尔看人家有天伦之乐,自己也会想象,可我实在记不起他的模样,都是按您的样子去想象的,今天和您坐在一起,虽然您和我是第一次一起吃饭,但总觉得和您很熟悉,可能是我想象得多了,分不清现实和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