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姑母让他算计江新月,可出了事他被第一个推出去挡刀不说,现在差点连自己的命根子都没了!
他可不认为江家没钱,只觉得江家是故意推脱不想帮忙,甚至巴不得他早点死,好让这件事情永远被遗忘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苦果都让他一个人来承担!
既然他不好过,所有人都别好过!
杨从安想都没有想,直接找上了江新月,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卖你一个消息,你帮我把的赌债还清了,再给我五千两。”
江新月原本就是无聊,想看看杨从安来找自己说什么。听到他的狮子大开口,她想都没想:“问山,送杨公子出去。”
“你就不问问这个消息是什么?我发誓,这笔银子绝对值。”杨从安十分笃定。
江新月没有任何的反应,低着头喝药。那天从江家出来,裴延年非要说屋内的熏香太重,怕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又请了陈大夫来把脉,喜提安胎药两副。
为了防止她阳奉阴违,裴延年还特意将问山留下来。
得了吩咐,问山立即走上前去,态度强势地对杨从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杨从安一开始信心满满,眼见着下人要强制动手将他请出去而江新月仍旧没有任何表示时,才慌了神。他一边跳脚想要冲破问山的阻拦,一边大声道:“我保证你想要知道这个消息,你不听就会后悔的!”
马上都要被赶出门外了,杨从安被逼急了:“和你父亲有关!”
问山动作停住。
江新月被药苦得皱起了眉头,心思一动却没有说话。她可太了解杨从安这种人了,只要她表现出有一点点的兴趣,就立马能坐地起价没完没了。
“你知道吗?你父亲养了外室,外室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看到江新月骤变的脸色,杨从安又重新支棱起来,“怎么样,这个消息值不值这个价格。”
“我早前就猜到了,这算什么消息。”
“那你知道这个外养在什么地方吗?”
江新月这倒是来了一点兴趣,又有点怀疑,“你知道?”
“自然知道,你若是不相信,我都可以亲自带你过去。”杨从安伸出手,朝着她比出一个五的手势,紧接着又将手掌翻过来,“不过要加钱,我要一万两。”
问山“啧”了一声,这杨家公子本事不怎么样,可胃口却不小。
江新月几乎控制不住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杨从安被惹急了,“一万两已经很便宜了,我可是冒着被我爹打死的风险,传出去还要得罪江家。我要不是没办法,怎么会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只要你给了银子,我立马就将消息告诉你,拿了钱回祖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