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闪过一丝心虚,连带着手上的动作都开始变得轻慢。
落在肿胀的地方就更像是羽毛轻轻划过。
裴延年没忍住,握住她的手,出了声音,“闹什么。”
&ot;你生气了啊。&ot;江新月打蛇随棍上,立即凑了上去。
“没有。”
“啧啧啧,”江新月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嘲讽。
裴延年几乎都可以想象,她嘴角下垂整张脸皱在一起的样子,呼吸停顿了一下。他说服自己,别和这个棒槌计较。
可下一刻就感觉到小妻子整个儿凑了上来,凑在耳边阴阳怪气地说:“你可不喜欢生气,尤其是不喜欢生闷气,是最大方不过的人,谁……”
他实在没忍住,捏住她的脸颊。
江新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嘟成了圆形,原本想说的话此刻都成了无意义的音节。
真是个莽夫,被戳中了痛点就只会用这些强硬的手段。
她正想要拍开他的手理论两句,男人健壮的身体便直接压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密不透风的口勿。
脸颊被捏住,这个姿势可以轻松地叩开牙关,然后闯进去兴风作浪。
这绝对不是一开始的小打小闹,甚至带上了一点惩罚的意味。
她起初还想要抵抗两下,抗拒地要将侵入的东西推出去。可却因此被抓住机会,舌尖被束缚住往外拖,然后被含住细细地描绘形状。
当上颚被扫荡时,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纠缠紧密的缝隙当中溢出某些娇软的声音。
“腾”地一下,她整个人从头红到尾,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着。
而这点反应,让男人的动作更加放纵起来。
她能明显感觉到压下来的身体变得发烫,烫得她心里发慌,并且有更加发烫的地方。
这让她开始害怕起来,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别,我疼。”
“哪里疼?”裴延年喘着粗气,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压着嗓子问:“要不让大夫过来看看?”
洞房花烛夜请大夫,明日消息传出去,不知道会引来多少的笑话。
江新月摇摇头,然后找了个借口,“舌尖疼。”
裴延年也听得出来她是在找借口,对着她的唇轻啄两下之后没说什么,只将自己的头埋在女子的脖颈间,喘了几口气平复着呼吸。身体本能地抽动了两下,但到底是知道她的不情愿,只能尽力地压抑着本能。
沉重的呼吸在脖颈的位置胀满然后溢出,偷偷沿着衣服的缝隙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