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晚音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
“倒也不是闲,最近一直在忙合同的事情,罗艺帮了我不少。”
听到自己被点名,罗艺整个人汗流浃背。
何晚音这是怎么了?
难道没有感受到时总想要杀了他的目光吗?
“其实……我没有帮上什么,主要还是,是景屿出的力。”
他赶紧将所有功劳放到时景屿身上,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平时很少帮忙。”时景屿幽幽的开口,指尖依旧习惯性的轻轻敲击桌面,“毕竟难保不会帮到一只小白眼狼。”
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平静的扫过去。
何晚音的手指攥了攥衣角,这个男人竟然指桑骂槐?
她才不是白眼狼!
她明明有想过认真感谢时景屿,但是这个男人最近怪怪的,忽冷忽热。
一时之间揣摩不了他的想法,只能暂时先按兵不动。
“哈,哈哈哈哈。”见两个人又不说话了,罗艺只能用尬笑声打破沉默。
“这话也算是我多嘴了,毕竟你们两个人是夫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帮不帮的?”
话音未落,两道目光直直的投射过来。
罗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吧,难道他又说错话了?
苍天,他真的不想在这种奇怪的氛围里继续待下去了。
可是谁来救救他?
上天似乎是听到了他的祈祷,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看到是自己的,罗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捧着手机小心翼翼的看向时景屿。
男人淡淡的一挑眉,如释重负的出去接电话了。
现在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何晚音顶着男人的目光,默默端起桌上的咖啡,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
“心虚?”时景屿自然发现了她的回避,云淡风轻的开口。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何晚音嘟囔了一句。
自从上次提出离婚,这个男人就奇奇怪怪的。
反正替她自问没有做错什么,当然不会心虚。
“是吗?”时景屿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