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年(1387年)九月十九日,中午。朱英和李景隆等人找遍n个城门都没有找到毛镶的身影,别说身影就是连他在哪里的消息都不知道。“大哥大,毛指挥使会不会是患天花瘟疫死了吧?”“靠,北方不败你小子是不是傻缺?这瘟疫有潜伏期、爆发期不可能一夜就嘎。”一旁的徐膺绪插话道:“大哥大,那你说毛指挥使会不会被歹人暗算了?”朱英也不敢保证这货会不会阴沟里翻船,用不确定的语气:“这个还真不好说!要这货真在什么卡卡角角被人嘎了也不是没有可能。”身后的大狗接话:“大哥大,可以叫蒋瓛去找他。”朱英叹气道:“哎!蒋瓛被胖爹带走啦,我们现在无人可用!走我们在去附近寻寻。”李景隆拦住欲走的朱英,提醒道:“大哥大,你刚刚不是说去叫人拉石灰吗?怎么还继续去寻找毛指挥使?”(在公元前7世纪国内开始使用石灰。)朱英这才想到自己要去找石灰,“哦,对对!你们去把家里的家丁都叫来,现在没人手只能靠你们啦。”李景隆、徐膺绪两人先后开口:“好!大哥大你先在这里等我们。”两人刚刚跑开没多远,李文忠带着一队戴口罩的士兵过来。“小英,我们在南城一段都没找到毛镶,真不知这厮跑哪里去啦!”“李叔,你在去东区那边找找。”“好吧!”疲惫的李文忠应了一声,带着士兵往东外城去寻找。新城分,皇城(内外),内城(主城区,原老城)、外城(原郊区、贫民区等)。大狗咽了咽口水,询问道:“大哥大,要是毛指挥使没找来药后果会如何?”朱英坐在路边一户人家门口的石阶上,叹气道:“哎!我也不知结果会如何。”人祸大于天花病毒本身,现在很多百姓家里人发现自家人患有天花直接弃之不顾,有条件的锁在柴房自生自灭,没条件的全部让其自行前往隔离点,若是死在路上还得衙役们冒传染的风险前去收尸,这只是在内城,外城更惨直接避而远之。还是徐达强行下令才有士兵前去收尸送去焚毁地焚烧。“大哥大,你说我们会不会也患上疫病?我今日感觉头晕脑胀。”“我靠!大狗,你小子不会也中招啦?”“呃,这个我也不清楚,大哥大,我会不会死?”“别怕,有大哥大在你死不了,最多变成麻子。”“啊!大哥大,你说我会变成麻子?我不要,我宁愿死。”朱英看着眼前一惊一乍的大狗,大笑:“哈哈!”没多久,李景隆、徐膺绪两人带着人出现在朱英面前,“大哥大,我们来啦。”朱英看到两人身后跟着一群像死全家模样哭丧着脸的家丁说道:“都跟本殿下走。”一行人来到建材仓库,朱英看到仓库里一包包整整齐齐码放好的石灰,回头对他们开口:“你们把这些石灰沿街到处抛洒,特别是水沟、泔水桶、粪车、牲口棚等等。”一群家丁有气无力的回答:“是,殿下。”李景隆看到自己家丁最拉胯,大骂:“握草你们这群二货!都没有吃饭吗?”徐膺绪也是一样对着这伙人怒骂,这些家丁非老兵只是普通雇员。李、徐两家带队的小管事也对着他们大骂。“行了行了!现在都按本殿下说的尽力去做,届时本殿下会给你们发奖金。”听到有奖金,一众家丁这才有奔头,高声道谢:“谢,殿下!”随即一群人三三两两的把石灰倒进木桶里,然后推着木桶车前去撒石灰。“你们随大哥大推几车去宫里撒。”“是,大哥大。”朱英一行人刚刚推着装石灰的独轮车进奉天门,朱樉、朱棡带着一群太医急急匆匆的跑过来,“大侄子快点跟二叔走!父皇现在病情愈发严重啦。”一名老太医急忙接话:“太孙殿下,你找的药还没找到吗?”“大狗你们把石灰按之前说的撒出去,二叔、三叔我们走。”交待一句,朱英和朱樉等人跑开。刚跑过奉天殿。“二叔、三叔,你们快去找毛镶,关键在他身上!你们几个年轻的太医也去。”几个年轻太医内心乐开花,多日没离开过皇宫,今日终于可以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大侄子,我们马上就去。”“是,殿下。”朱橚、朱棡带着几名中年太医往回快速走去。坤宁宫寝殿。朱英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马秀英在低声哭泣。“奶奶,孙儿来了。”“大孙,毛镶找到药了吗?你爷爷他现在身上水疱越来越多啦,还额头发烫。”“呃,孙儿还没找到毛镶,不过刚刚我叫二叔、三叔去找了。”马秀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大孙都是奶奶和你爷爷害了你和标儿。”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朱英看着脸上挂有泪痕的马秀英,微笑安慰道:“奶奶,你说什么丧气话呢!不是有孙儿在吗?孙儿可是见过神仙的人哦。你又不是不知道孙儿的本事。”马秀英看着这大孙子逗自己开心,笑道:“呵呵你这皮猴子。”“嘿嘿奶奶,我看看爷爷高烧退了没。”马秀英点头应声,“嗯!”朱英走到凤榻旁用手试了试朱元璋的额头,“奶奶,爷爷的高烧退啦!小莲姐姐你一会用手巾沾点酒精帮爷爷擦擦额头,小心别弄到水疱。”一旁端着水盆的小莲开口回答:“嗯,殿下放心,小莲知道怎么做。”“奶奶,等以后小莲姐姐有娃了,你一定要给小莲姐姐备一份大礼嗷!”马秀英看了看小莲,对着朱英笑道:“呵呵,你这皮猴子,奶奶还要你教吗?”小莲满脸通红的开口:“娘娘、殿下,奴婢拿酒精去。”祖孙俩笑呵呵的看着小莲走出寝殿。小莲没走出多久,朱橚不顾一群老妈子的阻拦满头大汗跑进来,“父皇”“我靠!五叔,你喊个鸡毛,爷爷刚刚退烧你别在这里喊叫!”“老五,你怎么现在一点规矩没有啦?”“母后,大侄子,父皇没事吧?”朱橚也不顾什么礼仪抓起自己的衣角往脸上擦汗。马秀英一脸微笑的呵斥:“老五,你现在怎么也和老二、老三他们一样咋咋呼呼的?”嘴巴上是呵斥,心里却是很欣慰!自己生的五个孩儿都回来,事已至此懊悔也没用。“五叔,医学院的人都回来了吗?”“大侄子,他们都回来了,你有什么安排?”“现在让他们带好口罩,先去每条街帮忙撒石灰,然后等牛痘!”“牛痘?”朱橚一脸懵逼中。“对了,五叔,之前让你们做的注射器做了多少?”“这个这个”朱橚一边擦汗一边想对策。“我靠!五叔,你别告诉我你没去搞?”朱橚见躲不过直接摊牌,“大侄子,五叔我无能做不出你所说的注射器。”朱英本想大骂,但看见朱橚的害怕的模样,叹息,“哎!算了,这玩意确实有难度。五叔,你马上去找张师傅他们做针头,至于针管就用小竹筒代替。”“好,我马上就去!”“五叔,记住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注射器做出来。”“五叔会尽全力!”这时门外传来朱樉、朱棡的喊叫声。“大侄子、大侄子”朱英还没回应,马秀英一脸怒气的走出寝殿。出来后,朱英看到两个便宜叔叔乖乖的跪在地上接受奶奶的教育。见朱英出来,叫喊道:“大侄子,我们找到毛镶啦!这厮牵着几头牛不愿松手。”“他现在在哪里?”朱棡回道:“在午门外。”“靠!你们不早说。”朱英头也不回的朝坤宁宫外跑,一群太医也跟着朱英跑,就想看看什么药能治愈天花。奉天殿前大广场上(开大朝会的地方)。朱英就看到毛镶和几个汉子傻傻的往前走。“我靠!毛镶,你这厮怎么才来?病母牛呢?”“大哥大,病牛在午门外。”朱英大急,骂道:“握草!怎么不带进来?”毛镶弱弱的回答:“张统领不准。”“我去他娘的张扒皮,这叼毛”朱英骂骂咧咧的朝午门跑去。来到午门时,看到张统领准备把这患天花的母牛射杀,朱英爆喝道:“张扒皮,箭下留牛!你敢射杀它,你赔命!”张统领听到后面的喝声,着急忙慌的大喊:“兄弟们住手!都给老子住手。”朱英来到一汉子面前暴喝:“张扒皮你这叼毛差一点点坏本殿下的大事!蹲下。”“啪啪”张统领挨了朱英几个大笔兜,不敢怒也不敢言,一直赔笑脸。“毛镶,把牛牵进去。”“是,大哥大!”毛镶招呼身后几个汉子去牵牛,同时用鄙视的目光朝张统领挑衅。挨了几个大笔兜的张统领看着毛镶他们牵几头病牛进去,一脸懵逼。“张扒皮,你小子知不知差一点点坏本殿下的大事,再有下次老子先扒了你的这身皮。”“是是是太孙殿下,卑职下次再也不敢啦。”“希望你别有下次,别分不清大小王!哼。”朱英丢下一句话就往午门内走去。见朱英走远后,一旁守卫弱弱的问他,“头,太孙殿下说的大小王是何意思?”“本统领也不明白!殿下带病牛进宫作甚?”守卫没听他说什么,惊叫道:“队长,我明白啦!大王是皇后娘娘,小王是太孙殿下。”张统领盯着朱英离开的方向回味道:“嗯?好像是这个道理!”:()大明:爷爷你朱元璋,带我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