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父亲已经老了啊,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充满抱负,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季家。
可是这一次都毁在了她的手中。
「二哥,你告诉我,这件事情,是不是祁权徽做的。」
季南听到季清秋的话,抿唇,没有否认也没有点头。
这件事情很明显和祁家那边是脱不了干系的。
「你不要胡思乱想,祁权徽那个人虽然平时候对你不怎么样,但是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就把季家给吞了。」
季清秋心塞不已,「二哥,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季南耸肩,想要让自己的状态放松,可是却发现还是做不到最好,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没憋住内心的怒火,愤恨道。
「祁权徽那个杂种,停了季家的几个厂,现在大肆裁员。你当初从兰荷苑搬出来真是明智的选择,以后不要和他再有任何的来往,我会让蒋夏把你和爸爸带出国。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大哥现在还在看守所接受调查,具体什么时候能够被放出来,我们这边什么都不知道,况且那些人既然是冲着我们季家来的,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大哥?」
季清秋闻言,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里面流出来,最后是怎么回到公寓的,她都忘记了。
只记得最后,她答应了季南会和蒋夏一起出国。
季家发生变故,彷佛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又彷佛是早有预谋。
季清秋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夜,祁权徽的电话一整个晚上都没有接听她的一通电话,不知道他是在躲避着什么,又或者是通过这样的方式默认了对季家做的这些事情。
她在这场战役里面,就连最后一战都输的那么狼狈和可笑。
她就连最后甚至都不相信这是祁权徽能够做出来的事情,甚至到最后,都还想要听他的一切解释。
真是可笑。
保姆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季清秋还坐在沙发上,保持着昨晚她去休息的时候那个姿势,满脸的关切,立马走到她的身边,询问道。
「三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季清秋听到保姆的声音,抬起头来,眉头紧蹙,眼眶红红的,已经没有任何的泪水可以掉落下来。
「几点了?」
「七点半了。」
季清秋得到回答,从沙发上起身,拿起手提包出门,身上的妆容都没来换一下。
保姆看着季清秋离开的背影,说不出口的难受,她彷佛就像是一夜之间经历了重生一般,又彷佛是死了一般。
祁氏门口,季清秋直接把车子停在祁氏办公大厦的门口,迈步走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