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秋看了一眼祁权徽,祁权徽也在这时招手,「过来吧。」
她这才迈步走过去,在祁权徽的身边坐下,语气淡然。
「这很简单,你马上就要和蓝小姐结婚了,但是却又脚踏着诗曼这一条船,这以后若是传出去,对郑家的名声不好,对诗曼的名声更不好。」
「郑夫人是看着诗曼长大的,深知郑家愧对诗曼,所以让她做乾女儿也不奇怪。让她搬到郑家去,估计是想等一段时间给诗曼介绍一户好人家吧。」
「毕竟按照郑家在北城的地位,想要攀附郑家的人很多,郑家出面,自然是有不少家世稍微好一点,想要攀附郑家的人上门提亲,诗曼的长相出色,性格这些年也收敛了许多,找一个好人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郑惟跃听到季清秋所说的这些话,脸色都铁青下来,死死的攥着手掌,冷着一张脸。
季清秋看到他脸色这么难看,笑了笑说道。
「不过诗曼应该不会同意,所以郑先生这一点还是可以放心。诗曼她现在应该只想要珍惜这偷来的时光。」
季清秋说完也不在去看郑惟跃的脸色,端起桌面上祁权徽的咖啡,还没送到嘴边,立马就被身边的人给抓住手。
「你现在是什么身子,这个能喝?」。
得到她
季清秋闻言,愣了一下,随后想到咖啡确实是有刺激性,她怀孕之后身体一直都不是很舒服,倒是忘记了。
这段时间她的饮食也因为祁权徽的安排改变了许多,现在只不过是因为看到咖啡本能的举动而已。
看到祁权徽这么严肃的样子,她敛了敛神倒也是把咖啡杯给放下。
郑惟跃看到祁权徽在季清秋的面前这么有威信,心里面不免羡慕,若是她和宋诗曼这么说话的话,不知道宋诗曼要和他吵到什么时候。
这样说起来,其实季清秋和祁权徽的恩怨也不比他们少,季家甚至因为祁家的关系离世了两人,季清秋还甘愿待在祁权徽的身边,甚至为他生孩子。
若是这些事情发生在他和宋诗曼的身上,只怕是宋诗曼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想到刚才季清秋所说的话,他的神色变了变,随即起身。
「我回去一趟。」
季清秋闻言,轻挑眉头,目光落在郑惟跃的身上,淡声说道。
「我告诉你这些可不是让你和诗曼吵架的。毕竟你都要和蓝小姐结婚了,难道还要限制诗曼想和什么人在一起吗?」
郑惟跃闻言,紧蹙眉头。
「季小姐,你不懂我和诗曼之间的事情。」
季清秋点头,「我确实是不懂,但是诗曼不可能一辈子都做你的外室吧,诗曼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
郑惟跃看着季清秋,过了许久都没说话,季清秋从他的身上收回目光,站起身来,淡声说道。
「郑先生,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做这些决定会让你以后非常后悔。」
郑惟跃闻言,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紧蹙眉头,随后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