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不知道在宋诗曼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若是知道的话,就该清楚,像是经历了她那样的人生,就算是这个世界有多么的美好雨她而言,都是凉薄的。
季晓若独自回到住所,没看到祁权徽来过的痕迹,想到他从饭店离开肯定是去找季清秋去了。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不甘,想到季清秋和邢煜怀在一起时,祁权徽的眼神明显是还没放下。
而且季清秋刻意出现在郑惟跃的面前甚至还带着邢煜怀,肯定有目的。
季清秋那个人精于算计,带着邢煜怀出现在祁权徽的面前,或许是从侧面刺激祁权徽。
她深吸一口气,控制好情绪之后,立马拿出手机拨打祁权徽的电话。
那边祁权徽刚刚完事准备抱季清秋到浴室内洗漱。
手机响起,他面色闪过一抹不悦,看到是季晓若拨打来的电话,眼底的寒意更甚。
季清秋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嘲讽一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怎么不敢接了?」
祁权徽拿起手机,目光落在季清秋的身上,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俯身把脸凑到她的面前,「怎么你吃醋了?」
季清秋冷冷一笑,「祁总还我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现在在我眼里面,不过是床上伴侣,吃醋?不存在的,只是提醒你一句,别到处乱来,我这个人有洁癖。」
「正好,我也有洁癖,所以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祁权徽捏了捏季清秋的下巴,抽身接听季晓若的电话。
季晓若那边语气急促,带着一抹可怜的味道,「权徽,我感觉我脚好痛,刚才被划伤了,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口,你现在有没有在忙?若是你在忙的话,我叫其他人带我去医院。」
她在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脚上在饭店的时候被划伤的伤口,只是很小的一道口子,已经结痂了,可是为了把祁权徽给哄回来,她不介意下点血本。
祁权徽闻言,面无表情,扫了一眼季清秋,见她已经自己起身到浴室里面去,语气淡漠的回答季晓若,「你现在在公寓等着,我马上回来。」
他说完不等季晓若那边回答,立马挂断电话。
季晓若看着已经挂断通话的手机,看着水果盘里面的刀子,手掌微微握紧,伸手拿起水果刀,手指有些颤抖,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最后把刀尖放在原本受伤的小口子上,心一恨拉长了伤口。
她闷哼一声,疼的她泪水从眼眶内掉落下来,她死死的咬着牙关,暗自告诫自己,现在的付出,只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生活。
她虽然不能够像是季清秋一样,从出生就含着金汤钥匙,但是她可不甘心一辈子作为一个养女,既然上天不给她好的命数,那么她就只有逆天改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