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权徽听到季清秋的话,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几乎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就答应下来。
「好。」
季清秋得到满意的答案,微微一笑,挑衅的扫了一眼季晓若,随后挽着祁权徽的手,朝着电梯内走去。
「之前一直都想和你一起上下班,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没想到竟然在心灰意冷之后,以前一直都奢望的事情,倒是变得轻而易举起来。
「不管以什么方式,你现在都还在我身边不是吗?看着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有了结果,应该很开心才是。」
季清秋闻言,冷声嗤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祁权徽的直男思想已经到了晚期不可医治的地步了。。
她要的只是祁权徽而已
季清秋冷笑,「祁总,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情商还不如小学生?哦,也不是,你在季晓若的面前,表现的还是挺高情商的,只是对我不是这样而已。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又何必互相折磨,不如早点离婚了好。」
祁权徽见季清秋又把话题给引到离婚上面,沉了沉脸,不悦的说道。
「清秋,我说过的话,不想在说第二次。」
季清秋神态淡然,「我也不想在听第二次。」
祁老太爷晕倒的那天,祁权徽在兰荷苑和她说的话,现在她每一个字都记得,但是到了季家之后,祁权徽是怎么做的?
那一幕就彷佛是换置成了电影,在她的眼前播放。
他那么着急的把季晓若给护在怀中,眼中的关切是骗不了人的。
「爷爷那边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让人看管,祁总,难道就连作为你妻子的我,也不可以见一见爷爷吗?」
想到祁老太爷,季清秋突然之间想起来祁翊华所说的话。
祁权徽在这段时间把关于祁老太爷的所有消息都给封锁了,祁老太爷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们任何人都不知道。
祁权徽是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把祁老太爷手中的股份给转移到他自己的名下?
季清秋虽然不相信祁翊华所说的话,但是对这件事情却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祁权徽应该不丧心病狂的做到那样的程度,就连祁老太爷去世了都要隐瞒着大家。
更不会禽兽到对祁老太爷出手。
可是祁家的所有股权都在他的手中,祁翊华的公司也被他给收购,这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事情。
祁权徽一直都在下一盘很大的棋,而他们都是他棋局中的棋子。
她的目光审视的落在祁权徽的身上,探究意味十足。
祁权徽看到她这样的眼神,沉了沉眉,随即冷声道。
「这段时间还不行,过段时间再说吧。」
他的态度冷漠,就连她都不许去见祁老太爷。
季清秋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凝视着祁权徽,怒道,「祁权徽,现在祁家的一切都已经被你给牢牢的把握在手中,你到底是还有什么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