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穗岁下了楼。发现是送煤饼的来了。小潘盯着人来送的,看到祝穗岁就笑着跟人打招呼,“嫂子,这次先送一些过来,陆z委说过几天还会再来一批,这些给您放哪?”看着这煤饼,祝穗岁有些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她仔细瞧了一眼,这一次是送了有三百个过来,听说每家每户按照份额,一个冬天能领到的煤饼也就两百来个,现在冬季都过来有两个月了,这次送来的煤饼却是有三百个,完全是够用的,甚至还能用的奢侈一些。反正在这就不怕挨冻了。到时候再送来,她就让人帮忙拉去大栅栏那边,冬天可少不了这玩意。祝穗岁给人倒了茶水,又从先前放置好的行李里,拿出了两包烟,塞到了小潘的手里,“大家都辛苦了,你帮着分一些。”拿着这烟,小潘还有些意外。以前对祝穗岁的印象,虽然不够多深刻,但是却并不是说很好。说嘴领导妻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小潘心里还是觉得,祝穗岁到底是有些小家子,不够落落大方。以前别说是和自己交流了,腼腆的一句话都不会说。哪里会像是现在这样,不说别的,这烟拿到手里,他不是缺一包烟,而是祝穗岁的行为和话,让他觉得舒坦。就好像被重视了。小潘还有点不敢收,“不成不成,陆z委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小潘,你这是不把我当嫂子看?”祝穗岁笑着看了他一眼。这话一出。小潘也只好收下了。煤饼就放在门口的位置,当然偏角落一点。祝穗岁还让人帮忙堆砌好,那一块位置给隔开来,这样既不会弄脏那块,也不会影响到整个院子的美观。大家收了烟,当然干活更起劲了。虽然就算是没有什么好处,他们也是会帮忙的,但感觉就是不一样,做事情自然上心程度也不一样。祝穗岁去烧了水,放了点茶叶,又拿出了从家里拿来的点心,让大家喝点热乎茶再走。大冬天的,谁干活都不容易。负责送煤饼来的人,也就更热心了,还帮着祝穗岁把煤饼烧了起来。很快屋子里就暖和了起来。大家也没想到,来帮忙拉一趟煤饼,还能受到这么好的招待,更别提人家还是大领导的妻子了,这接地气的,让人只觉得如沐春风。祝穗岁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大冬天的,人家来帮忙,总不至于连口水都不留人喝。更何况到时候还得麻烦他们去大栅栏那边送媒,要是自己礼数不做周到,人家口头上说得好,背地里不知道怎么说她和陆兰序,保不齐因公谋私这类话都说得出来。不过祝穗岁此刻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还有意外收获。外头突然响起了叫喊声。“这谁家的布掉外头了?”其中一人猛拍脑袋,“是我的布,拿来盖煤饼的,刚卸车的时候直接丢外头了,我现在去拿。”祝穗岁便道:“我和你一道去吧,外头的声音听着是隔壁家的嫂子,我正好喊人进来喝杯茶,也劳烦她费心了。”这家她是女主人,装煤饼的自然不会说什么,还觉得祝穗岁很会做人。出了院子。到门口的时候,果真看到了朱芬嫂子。而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看起来比自己大上几岁,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长得还算是清秀可人,眉眼带了些许的清高傲气。这会儿正在用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打量着祝穗岁。不过祝穗岁却是没心思管这人是谁,因为那块布已经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勾走了。她一出来看到一块布时,内心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这双拥有异能的眼睛,此刻竟然出现了新的颜色雾气。是紫色的雾气。浓郁淡雅的紫色,覆盖在那块脏兮兮的,看不出半点原来样貌的布上。将其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紫色……祝穗岁第一感觉,这块布怕是价值连城!她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等送媒的老大哥接过之后,祝穗岁迫使自己先别管布,这事肯定得私底下和人商量。这么多人都在,自己突然说要买布,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有问题。祝穗岁看向朱芬,笑道:“嫂子,今天我第一天入住,本来还想等会来找您的,没成想您就先来了,赶紧进来坐坐吧。”她又看向那位明显在审视自己的女同志,“这位同志和嫂子是亲戚?”朱芬看祝穗岁就觉得:()八零军嫂茶又媚,京圈大佬受不了